不到任何作用。
而二少還在打著大少,大少一聲又一聲的悶哼聲傳進梁泊的耳朵裡,讓她的心椎痛的無力負荷。
她瘋了似的撲上一直冷眼旁觀的安少,瘋了似的捶打著他,撕心裂肺似的痛喊著:你還是不是人,你……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逼我,我連死了都讓我不安……
安少看著許多晴,許多晴微微一笑,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了他胸口處,突然低聲如呢喃道:“你還沒死,只要你自己不放棄,我就有把握幫你,否則,再過一個小時,你就再也回不到你自己的身體。”
許多晴的聲音極小極細,可手術室裡的幾人都是耳聰目明之人,都聽到了。
安肆呆住了,腦子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二少則淚流滿面,是驚懼,是感激,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感覺這個女人的出現,可以救她。
大少則痛的彎下了腰,不敢置信的盯著二少,這個弟弟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對他用苦肉計?而且……他是怎麼知道母親的情況?
安少黑眸一沉,一股滔天的怒從他心裡油然而出,化為一股戾氣,他順著許多晴的目光看過去,落在自己面前,黑的無邊無際的眸子散著令鬼魂也驚懼的煞氣盯著某一處,緩緩啟唇:“梁泊,你敢死,我安玦�透野尋滄友簟�滄誘閹腿サ賾�隳恪!�
梁泊瘋狂捶打他的動作驀然停止,驚懼的看著他,緩緩的搖頭:不……不……
連線在梁泊身上的儀器都有不小的反應,尤其心電圖變化的更大。
安少面色更陰,更戾,更嗜血。
他走過去,一抬腳,對著二少就是一踹,二少飛了出去至少一米,吐出一口鮮血,而大少則虛弱的趴在梁泊身邊,身上的血染紅了手術檯。
安少這時候的殘暴令人沭目心驚,他走過去,如拎一隻雞一樣的拎著二少來到了手術檯上,扔在了大少身邊。
喀嚓一聲,烏黑黑懾人的槍口抵在了大少、二少的腦袋上,淡淡的說道:“你信不信我只需要一顆子彈就能穿透安子陽、安子昭的腦袋,而我出手,他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生還機會。”
梁泊驚的不停的後退,她瘋了似的爬上手術檯,自己躺在自己身上,瘋狂的朝許多晴大喊:幫幫我,幫幫我,我要活著。
心電圖發出刺耳的尖鳴聲,安少嘴角一勾,冷冷的注視著被他用槍指著腦袋的大少、二少,冷血無情的說道:“如果你們的母親下不了這個手術檯,你們就去陪她吧。”
許多晴看著那個痛的手術檯上痙攣的柔弱女人,暗自心驚,她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說的話,顯然正在手術檯上痛哭的女人也絲毫不懷疑。
所以,雖然殘酷了一些,狠厲一些,強霸了一些,卻效果非常好。
因為手術檯上已經陷入深度昏迷的梁泊,眼角處竟然滴下了兩滴血淚。
人的生命,其實是真的很強悍的,有時候意志力才是人活著的根本原因。
多年前,她痛徹心扉,不是因為她的死,而是因為她自己沒有了求生的慾望,她自己尋死。
許多晴神色一肅,是時候了,這個女人此時的求生欲極強極烈,只有這樣,她才能扛過那道難關,因為她不敢死。
她命令的道:“馬上手術。”
130必須陪我活著【手打VIP】
梁泊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三天凌晨三點,茫然的睜開眼睛,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一陣巨痛從腦髓中傳達她的心臟,再傳遍四肢百骸……
這種抽髓剮心的痛楚讓她懷疑自己會不會活活痛死?
她想張開嘴,想出聲,想喊痛,可是喉嚨口像是卡住了一樣,張開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病房內,身穿無菌服,坐在監控儀前的安肆幾乎是在梁泊有了意識的那一秒整個人就醒覺過來。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行十數人都穿著無菌服奔了進來,原本昏暗的光線突然亮如白晝。
梁泊很不適應這刺亮的光線,本能的閉上眼睛,眾多專業教授級的醫生親自緊張的替她做常規檢查,整個病房內,忙作一團。
安肆目不轉睛的盯緊監控臺,檢視梁泊身上所有的儀器運作,目光在她的腦波線上停頓,眉頭悄然緊蹙。
而此時,重症病房的觀察室裡,大少、二少站在玻璃外,看著病房內的動作。
大少肩上纏著繃帶,看著病房裡的忙亂,一直緊懸在心口繃的疼痛難忍的心直到此刻才終於落回到了胸膛裡,擔憂慌懼隨即又被心疼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