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安玘,我說最後一次,我不允許你傷害她。”
……
復健室裡,梁泊努力做著復健,整個人都渾身像是水裡撈出來的人一樣,兩隻腳像灌了水泥一要的沉重,無數個密密麻麻的針紮在上面一樣的刺痛。
很辛苦,有時候她真的很想放棄,想著乾脆就坐在輪椅上一輩子算了。
可是……無數次她說服自己放棄的時候,心裡的那股不甘和倔強卻不容許她放棄。
做了復健,泡完藥湯,把自己弄的乾淨清爽之後,梁泊疲累的倒在床上,身體很累,可是卻睡不著,不是心裡有事,而是……腦子一陣一陣像是有人在拉扯一樣疼痛不已。
按了按手腕上的手錶,虛弱說道:“十一,幫我拿藥。”這些日子做完復健後,有時候她的頭也會疼,卻不會像今天這樣疼的這樣厲害,而且越來越加劇,讓她痛的死死的咬住唇才能忍住不叫出來。
安十一、安十二幾乎是衝了進來,兩人極有默契的上前,扶起了疼倒在床上咬的唇瓣都出了血的梁泊。
“夫人,您再忍忍,堂主很快就過來了。”夫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服用止痛藥了,怎麼今天疼的如此厲害需要用到止痛藥的地步?
不到五分鐘,安肆就到了。
五分鐘時間,梁泊疼的臉色慘白,冷汗一顆一顆的往額頭上汗,如同有人拿鈍刀磨切她的腦袋一樣凌遲她似的痛楚,意識已經慚慚模糊起來。
安肆一看梁泊的樣子,臉色就微微一沉:“直接上鎮痛針。”痛到了這樣的地步,根本就吞不下止痛藥。
安少腳步急促的進來,看著床上已經失去意識的梁泊,臉色一沉:“情況如何?”
安肆給梁泊的鎮痛藥裡又加了輕微的麻醉劑,梁泊臉上的痛苦才終於緩和下來,眼前一黑,終於墜入了黑暗裡。
“這是必然出現的情況之一,大腦腦神經組織受到損傷,夫人的雙腿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