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正對著後面的人。
男子冷冷一笑,手槍一轉,回到了他的腰間,而後……騰空一腳踢上了一旁計程車兵,士兵眼白一翻,連痛苦的表情都來不及展現就死亡。
男子上前扯下了灰袍男子的面罩和頭巾,露出一張蒼老憔悴的面孔,赫然是一張東方面孔。
“黃國華,男,五十三歲,遼寧北寧人,曾任蘭州軍區情特工部長官,販賣國家軍事行動,‘灰鼠行動’和‘MS709’計劃均遭到破壞和洩露,叛國出逃,於去年十月份潛伏出境,在伊拉克XX基地組織追捕歸案。”
黃國華駭的雙手抱頭,絕望的閉上眼,緩緩的跪了下去,面對死亡,讓這位特工部的部長級的長官也無法從容:“我是國家的罪人,可……可是我是被逼的。”
“這些話你留在軍事法庭上說,我現在沒心情聽你說這些廢話。”男子冷冷的揮了揮手,示意押下去。
蘭州基地機場。
一車黑色轎車,兩輛軍車早早的就候在那兒,十數名身穿軍事監獄軍服計程車兵手持突擊步槍來回交叉的巡視走走動著。
黑色轎車內,後座上坐著一名老者,身穿高階軍官裝,肩章上將星閃耀,是位上將,而他身旁坐著的年輕男子則是位上校,意然是楊曉塑。
“曉塑,這次特工部黃國華的叛國罪,把軍部的目光吸引到了蘭州軍區。”代表北京軍區前來聽審蘭州軍情特工部黃長官的審判會的劉華起看著楊曉塑,淡淡著出聲。
後面的話不需要他說,他知道身邊的年輕人懂,也會好好把握。
楊曉塑神色淡定,眉眼間掛著他招牌式的淺笑,不動聲色的轉開了話題,笑著出聲:“我爺爺和首長年紀不相上下,首長身體卻硬朗如昔,而我爺爺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劉華起雖然是上將,比他爺爺還要高出一級,但卻沒有子嗣後人,他就算位高權重,也風光不了幾年,不過,他主動丟擲來的這個免費人情,他還是要接的。
劉上將拍拍楊曉塑的手,面容上淡笑從容,心裡卻惘然若失,看著這些後輩們爭權鬥利,他心中之苦只有他自己知道,縱然他貴如將級,卻始終邁入了殘燭之列,他老劉家的風光沒有後人繼承啊。
心裡嘆息,他們這些老骨頭真的是老了,這大好的江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楊曉塑垂眼,捲土重歸北京是必須的,蘭州雖好,卻不是他的根據地,他楊家的根脈在北京,他不可能把北京軍區拱手相讓給章堯。
五年了,安家引發的動盪,卻由他楊家買了單,事隔五年,他就算趁這個機會重歸了北京軍區,恐怕一時半會也很難追上章堯。
如今,章堯可是大校了,而他楊曉塑至今還是上校。
車外面劉上將的參謀長輕敲了敲車窗,然後恭敬的拉開車門,低聲道:“首長,軍總特工部的人到了。”
劉首長輕點了點頭,彎腰下了車,楊曉塑心神一動,這次黃國華能成功的逮捕歸案,聽說是由軍部特工總部派出來的特工組,此人橫空出世,卻風頭無人可比,各大軍區對此人的特工組都有所耳聞。
下了車,看著一架軍工總部標誌的軍用飛機穩穩的降落。
楊曉塑示意一旁手持突擊槍計程車兵準備接收,一旁的押運車也緩緩的開了過來。
怎麼會是他?
楊曉塑向來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但此刻看著走在前面領頭的身穿墨綠色高階軍官服的年輕男子,臉上難得的露出了震驚之色。
他半眯起眼,壓下心裡起伏的心思,整了整衣裝,戴上身邊警衛遞過來的軍帽,邁步上前。
劉首長笑呵呵的拍著年輕男子的肩膀:“軍特總工1處01組組長如此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
年輕男子,俊朗的外表,冰冷的眼神,駭人的氣息,正是周齊。
周齊面無表情的行了一軍禮:“首長。”
楊曉塑上前,也恢復了鎮定從容,與周齊相互對行了軍禮之後,他開口道:
“蘭州軍區上校軍官楊曉塑代表蘭州軍區迎接軍總特工總部麾下1處01組全體成員,並當場與1處01組組長辦理前蘭州軍區特工部長官黃國華的押接手續。”
周齊接過身後組員遞交過來的軍用檔案,低頭在上面簽字,然後遞給楊曉塑,說道:“軍總特工總部麾下1處01組組長周齊押送前蘭州軍區特工部長官黃國華到場,請楊上校簽收。”
楊曉塑接過檔案,看著正在接收並查驗的下屬,得到示意後,他才低頭簽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