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泊瞪大著一雙眼,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朦朧,因為窒息,死亡般的痛苦佔據她的意識,失去意識後的最後一秒,她想,或許就這樣死去其實也好,沒有了她,小陽和小昭也照樣會過的很好很好……
扣在懷裡掙扎僵硬的身體一軟,安少這才察覺到了異樣,慢慢的抽離開來,低頭一看,緊皺眉,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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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惹怒安少'手打VIP'
梁泊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微微閉了閉眼,按手按揉著額頭,想要緩解額頭內側一跳一躍的抽搐,腦海回浮起她失去意識前的畫面……梁泊僵硬了。
但下一秒,她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隱隱顫抖起來,因為她感覺不對勁。
慢慢的睜開眼,床,很大很大,足以兩米寬,絲質順滑的被褥是單一的冷銀灰,無論是視覺上還是觸覺上,都讓她油然而生出一股冷意。
心,提在了喉嚨口,儘管她沒有進入過這個房間,但此刻她心裡已經知道她是在哪裡?
身處在這樣的空間裡讓她就如同面對那個男人一樣,本能的懼怕和想逃避。
而此時的書房,正在進行視訊通話的某人眼角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手腕上閃爍的紅點,嘴角一勾,果斷的結束通話:“就這樣……”
“等等……”螢幕上的人正是楚三少,眼見著被切斷,他連忙急撥出聲。
安少挑眉:“還有什麼事?”所有的事他都已經吩咐下去了,讓他暢行無阻,他還有什麼要求?
楚三少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安少的腕錶:“聽說,某人的初吻終於完成了?”而且還把人弄自己床上去了,這可是破天荒,不亞於十級地震。
楚三少的話,讓書房內的安肆低下了頭,一旁的安叄也別開眼,兩人嘴角都有著可疑的抽搐。
安少隨意的掃過在場神色微變的兩人,果斷的按下了切斷鍵,站起身,走了兩步,微微側身,冷冷的道:“安壹。”
“是”安壹眼角瞄過皮癢的兩人,嘴角微微一勾,這兩人太激動了,也難怪他們,不過……連他也忍不住好奇。
“安叄、安肆精力似乎過盛,需要發洩發洩,你陪他們練練。”
“是”安壹低頭,嘴角一抹迅速隱沒開來,安叄、安肆這兩個沉不住氣的傢伙,活該受此教訓。
安肆的頭,低的更低,安叄也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
都說主子是當世柳下惠,實際上,主子的問題只有他們這些經常接觸的眾高層和主子好友楚三少知道,主子對女色這東西深痛惡絕,接受不了與女人一切親密行為。
就連解決生理需要,也必須要隔絕,用避孕套。
生平唯一一次意外,是主子中了藥後,當時情況特殊,他根本來不及回車取避孕套,他唯有確定當時的女人是乾淨沒病的後,就讓主子用了。
卻沒想到,也是這次意外,竟然意外讓主子有了兩位小少爺。
而今天大廳發生的事真是讓他們驚呆了。
無疑是天下紅雨,太陽從西邊出。
也無怪乎他們實在忍不住第一時間把訊息傳給了知情的眾人,當然,這眾人自然也包括楚三少。
……
房間很大,很寬敞,色調、傢俱、擺設都是極盡內斂,卻透著無盡的奢華。
壁上氤氳著暖暖的光,屋內的光線有些暗黃,卻足以讓視線看清房間內的所有。
梁泊不知道是驚的忘了動作,還是被駭僵住,身子忘了動,可腦子卻出奇的冷靜。
她知道,此刻她不能慌亂,唯有冷靜,才能處理問題。
而且,無論是慌亂也好還是驚懼也好,對那個男人,都沒有用,她唯有冷靜,超乎尋常的冷靜。
在心裡從一數到十,再從十數到一……待到心完全平靜了下來,梁泊這才輕輕的掀開身上讓她渾身不自在的被子下了床。
床邊沒有她的鞋,她光著腳踩在柔軟舒適的地毯上,直奔門邊。
剛擰開門,門外站立的人讓她倒抽一口冷氣。
安少深黑的眸子鎖住她,米色的悠閒長褲,一件V領冷銀灰的針織衫,簡單的如大街上千千萬萬的男人一樣隨意的穿著,可穿在他身上,先不論他這身衣服的價值,但就是他骨子裡的東西卻是無法複製的。
所謂尊貴,是需要數代權勢富貴的沉澱積累才能在骨血中流傳下來的,就如古時九王之尊的帝王,一出生就是王,就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