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它的工作,更何況讓你來看它,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而且我還真的擔心,你會對它產生感情,到最後豈不是硬要我把它送給你。”
“我不會的。”芊夢不服氣的嚷嚷,然後窩在他的懷裡跟他撒嬌,“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幫你很大的忙,你答應我好不好?”
譯桑項見到芊夢的舉動,不由吹了聲調侃的口哨,然後把目光給移開,他可是懂得“非禮勿視”這句話。
“你實在是難纏到了極點。”翔殷今天終於理解柔能克剛這句話,不過在惹芊夢不悅以及使她受傷兩者的衡量之下,他還是硬下心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這太危險了,我不準,所以你最好忘了這檔事。”
芊夢聞言,露出不快的表情,想了一下,跟他討價還價的說道:“不然這樣,我們問譯大哥,只要譯大哥答應讓我幫你馴馬,而且可以時時刻刻在無人陪伴的情形底下來看它,你就得點頭答應讓我來,你說好不好?”
翔殷考慮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好!如果譯桑項答應,我就答應你。”他有把握自己多年的好友絕對會贊同他的話。
“好!我們就這麼說定了。”芊夢也自信的認為自己會得到來自譯桑項的協助。
兩夫婦一得到共識,同時轉頭盯著在一旁沉默的譯桑項,等著他開口。
譯桑項看著眼前兩對若有所求的目光,不由一陣遲疑,他向後退了一步,心知肚明,不管他幫了哪一邊,到最後自己只會落得兩面不是人的悽慘下場。
他故意抬頭看了頭頂的天空一眼,蓄意逃避的說道:“時候已經不早了,我要趕回君凌王府,所以這事以後再說。”語畢,他便轉身離去,再把問題丟回給翔殷。
“現在可好,譯桑項沒說話,所以你只能乖乖聽我的話。”翔殷得意的�了�她的臉頰,“不准你再單獨一人來看這匹脫韁野馬,小心它傷了你。”
“譯大哥又沒有說我不能來看這匹馬。”芊夢提出抗議,不死心的說道,“我們下次再來問他。”
“你真的是很不容易死心。”翔殷對她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