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櫃檯接待小姐一路陪著她上頂樓,並且非常禮貌為她開門。
梁萱若看著黃銅色閃閃發光的門把,不免想起家中那個時常故障並且生鏽的門把,心想竟連門把都懂得區分他們的不同。
“謝謝你。”她勉強對櫃檯小姐笑一笑,櫃檯接待小姐回給她一個禮貌的笑容,而後搭電梯回到一樓大廳。
梁萱若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伸手握住門把,用力推門進去。
樊嘉士就站在玻璃窗前背對著她眺望遠處,單從背影可以看出他非凡的氣勢。
當初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應該逃的。
當初她應該假裝沒有看見他,根本不該看見他,如果她不曾看他,如果她曾經逃走,現在就不會如此痛苦。
樊嘉士彷彿感覺得到她的情緒,在她曝露出最赤裸的感情時轉身,梁萱若飛快將臉撇向另一邊,只希望他沒發現她來不及收回的情愫。
“你來了。”樊嘉士的聲音一如以往低沉充滿磁性,梁萱若的心情一如以往般激動。
“對,我來了。”她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回道。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看見那些相片,那正好,省得還要費口舌解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敢置信地望著樊嘉士,他看起來毫不愧疚。
“你是指那些相片?”
梁萱若點頭。
“因為我高興,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這並非樊嘉士的本意,但不曉得怎麼搞的話一出口就變了個樣,但他不後悔就是。
“你怎麼能如此殘忍?”派人拍下那些相片,害她承受莫須有的罪名。“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阿強?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殘忍的人,是你自己對我有所誤解。”梁萱若提起周益強,讓樊嘉士不爽,口氣冰冷無比。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個好人,也不稀罕當好人,至於周益強,這得怪他自己,誰要他擋了我的路。”他只是清除障礙。
“你怎麼能這麼說?阿強有沒有惹你!”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噼裡啪啦破碎,怎麼也無法相信他和一再對她伸出援手的樊嘉士是同一個人。
“不,他惹到我了。”他冷冷回道。“或者說,他有一樣東西是我想要的,但他一直不肯放手,我只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