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賀校官能輕鬆扛過去。
直升機到來之前,禾薇始終陪在賀校官身邊,不時用毛巾沾水給他潤唇,不時探探他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好在脈搏穩定、呼吸平緩,除了一直昏迷著。
期間,大武分別給老首長和馮銘去了電話。
寨子裡雖然有訊號覆蓋,但效果不好,打個電話斷斷續續、磕磕巴巴的,花好久才把意思表達清楚。
老首長那邊當然是報平安。
得知大孫子昏迷不醒,老爺子鬆氣的同時又吊了一口氣:昏迷意味著活著。這一點讓人慶幸。可要長睡不醒,那豈不成活死人了?
“軍醫到了之後,讓他給我電話。查不出昏迷原因,連夜給我送京都!已經拖不少時間了,救治上不能再耽擱。”
“是!”大武收到老首長的指示,又和馮銘聯絡。
馮銘那邊,還在查斗笠男的真實身份。
照著禾薇提供的外貌、打扮線索,打聽到古街一二號的迎客茶樓有這麼一個人,實地求證後,捏了份報紙坐在茶樓對面的涼亭間,就等人出來了好跟蹤。
哪知,就在他守著的空檔、和資料庫核對了幾個資料,把人給跟丟了。
當時那人上了一輛黃魚車,馮銘迅速起身也叫了一輛,可還是慢了一拍。對方不知和黃魚車伕說了什麼,七繞八拐的,進了城東一條陰暗狹窄的小巷子。
而拉馮銘的黃魚車伕。到了巷子口說什麼也不肯進,說這條巷子全城最窄,還是個斷頭巷。進去容易出來難,因為掉頭困難,而倒車又容易撞到居民戶擱屋門口的水缸、瓦罐,被逮到就是一頓竹槓。
馮銘聽他這麼說,索性下車用走的,可奔進巷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