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約好明天去林家,不管怎麼說,專櫃、網店還有那些師傅,都是證據確鑿的事,怎麼滴也得問他們討個說法。這麼一想,索性把電視關了,留了盞暈暖的床頭燈,在被窩裡躺了下來,說:“閨女第一次買彩票中大獎時,我倒真嚇了一大跳,那之後啊,無論是她炒股賺錢還是冬子淘到古玩進賬,都只有驚喜沒有嚇了。”
禾母拖著長音“喲”道:“沒看出來啊,老禾同志你的接受能力這麼強?那怎麼上回你閨女第一次股票賺錢,你還嚇抖抖地問我那玩意兒到底靠不靠譜,會不會像老大一樣陷進去拔不出來,難道是我記岔了?”
禾父黝黑的老臉有些暈紅:“那時候不是不懂股票麼,現在知道了,再說了,閨女是個有成算的,才不會像老大那麼胡來,而且閨女說了,本錢早收回來了,如今擱裡頭炒來炒去的都是利潤的利潤。那還有啥好擔心的,就讓她玩唄……哎我說都是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咋還老掛嘴上說說說的,還睡不睡覺了……”
唯恐媳婦還要拿那些個陳年糗事笑話他,老禾同志棉被一拉,再翻身一壓,用實際行動成功讓媳婦閉了嘴。
第二天吃過營養豐富的早飯,倆口子外加禾曦冬出發去林家。禾薇和圓圓被留下看家。主要是怕萬一場面不受控制吵起來。倆孩子受欺負。
禾薇自然知道爹媽和兄長的擔心,何況她若是執意跟,圓圓肯定也要跟。又不是逛街壓馬路,於是聽從組織安排,乖乖留在家打掃衛生、做午飯。
不過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