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之前,還是三月初那會兒做的。囤積了整整一個月的男精,欲要噴薄而出,這效果甭提多震撼了。整張床板被搖得“咯吱”響。
禾母羞惱地在他腰間擰了一把,憋著喉口呻|吟的**,囫圇罵道:“你個死老頭,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剛不是還在那兒躺屍喊沒力氣嗎,我看你力氣足的很,咋不跑店裡開夜工去……”
禾父低低笑了幾聲,顧不上說話。繼續奮力衝刺。
禾母被搖得聲音都破碎了:“嗯……我說你、悠、悠著點!你想被阿擎聽見啊?”
要是真聽見了,她這個不算正宗的丈母孃還能見人麼,老臉都丟光了。毛腳女婿借宿丈母家。丈人丈母大半夜做介種事……光想想就羞得想鑽地洞。
禾父也羞赧,因而剋制了一些,可這方面的興頭一上來,哪是幾句話就剋制得住的,沒一會兒,床板又咯吱咯吱搖開了。
終究還是有細微的響聲,穿透牆壁。傳到一走廊之隔的臨時客臥。
賀擎東雙手墊著後腦勺躺床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嘴角抽搐了一下。
從枕頭下摸出手機。默默插上耳塞,撥通了小妮子的電話:“下課了?今天上的什麼課?”
晚上九點,禾薇下了選修課剛到宿舍,手機夾在耳朵上。在揹包裡找宿舍門鑰匙。“陶藝課,我今天捏了個小耳朵插花瓶出來,老師說我初級班能畢業了,下次課可以直接去隔壁教室上中級班了。”
聽出小妮子話裡的興奮,賀擎東也揚起嘴角:“這麼棒?那插花瓶有留著做紀念嗎?下回給我看。”
“當然。”陶藝初級班的畢業成績,怎麼滴也要好好珍藏。禾薇開心地眉眼彎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