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感覺到熱了。才想起找地方乘涼。
看門的老頭兒主動問:“這麼熱的天,東家需不需要衝涼茶?我這兒有燒水壺。給你們衝壺涼茶過來?”
“不必這麼麻煩,我們有帶飲用水。”賀擎東說道。
顧緒也笑著說:“是啊老伯,我們就是過來看看,沒啥事,您忙您的去吧。”
其他人也都給了老頭兒一個友善的笑,一個接一個往裡走。
老頭目送著一行人朝農場內部走去,撓著板寸頭樂呵呵地自言自語:“這大城市裡出來的就是講禮貌啊。”
農場四周的柵欄圍牆依舊保留著,沿著牆根種的五葉地錦爬滿了整圈牆,其間還攀爬著幾株帶刺的野薔薇。
野薔薇的花期比較長,能從四月中旬一直開到**月份。這會兒正是花開正豔的時候,粉團的花簇,在高達兩米的柵欄牆面上或隱或現,給五葉地錦織就的天然綠葉屏障增添了一抹動人心絃的豔。
“這個好!回頭咱家院子裡也去栽幾株,真是太漂亮了!”周悅樂指著遠處的綠牆以及牆上如星星般點綴著的粉色花團,喜歡地邁不開腳。
“也不看這是什麼花,薔薇喲!”顧緒拖著長音衝老婆意味深長地笑。
其他人也都瞭然一笑。又見薇,賀大少你夠痴情啊。偶們佩服地五體投地!
賀擎東懶得跟這幫人解釋這野薔薇並非他臨時讓人栽上去的,而是原本就有的,估計是相中它莖上的尖刺了。既有防範之用、又含著“薇”的字眼,賀大少當仁不讓地留下了它。
“那邊就是要改建的房子,現在還沒動工,可能有設計師在裡頭測量,你們要是累了可以去那裡休息,裡邊有吊扇。想四處看的話,後排倉庫裡有巡邏車,自己開著走。前面那片果園過去是養殖場,回頭挑些雞鴨回去。嫌活的麻煩,就讓工人給你們宰了,問他們討點冰包。不嫌麻煩就直接提活的。”
賀擎東簡略地交代完,牽著小妮子往山腳走。
其他人見大少爺那副架勢,就知道他是想跟他媳婦獨處,背過身一陣偷笑,不過還算識相地沒去打擾,分頭活動開了。
打算租地種菜的結伴去挑菜地。一人挑一長壟,自己種自己收。
在西郊的生態農莊,他們是老闆,進進出出的客人多,基本都是有身份的。做老闆的哪好意思挽著褲腿下地啊。但在這兒就沒什麼人認得他們了,想怎麼體驗生活都成。
不急著挑菜地的分批坐巡邏車逛果園。
時下正好是油桃、李子成熟的時節,這群人幾乎個個都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平時哪有機會成群結隊地上山下地啊,一個個的興味不要太濃哦。
摘完水果順道過便地去養殖場瞅了瞅。
看到微農場裡發展成熟的養殖場,徐太子不無心動地說:“要不珍味館以後的肉禽直接問阿擎進貨吧。咱們那生態農莊裡就不養這些玩意兒了。”
聞到這些味兒他實在吃不消啊。可能和夏天悶熱也有關,養殖場裡的味道特別重。不習慣這個味,走近幾步都能把早午飯給嘔出來。
原本生態農莊定的就是高大上的基調,人工湖裡養點魚蝦蟹沒什麼,因為影響不了客人賞景;綠油油的草地上養幾頭奶牛應應景也沒什麼,牛奶多了還能給客人提供收費的牛奶浴什麼的。可雞鴨豬羊這些多了咋整啊?總不能五星的住宿環境裡,時不時上演哞哞哞、咩咩咩、咯咯咯、嘎嘎嘎的多重奏吧?這也太不倫不類了。
可要是不開養殖場,說好的環保肉禽上哪兒整去?
如今那些長期對外銷售的農戶們,也漸漸狡猾起來了。量少還能堅持堅持天然有機。供應量一提上去,對不起,臣妾做不到了。
做不到卻又不想失去大宗生意,怎麼辦呢?要麼問圈養場買、偷偷摸摸地做二道販子;要麼就跟圈養場學,給家裡的雞鴨豬羊改喂人工飼料、進行激素增產。這麼一來,和市面上的肉禽還有什麼分別?
要知道,他牽頭的生態農莊和珍味館一旦開張,對肉禽類的需求量委實不低,若是等脫節了再找別的供貨商,時間上緊迫不說,還可能影響聲譽。
於是,在看到微農場裡已具規模的養殖場,徐太子想不心動都難啊。趕緊找顧緒幾個股東商議。
顧緒等人誰也沒意見,唯一擔憂的是:“阿擎沒說過農場裡有貨滯銷啊,會不會是跟哪個商戶簽好協議了?”
畢竟,滿漢樓倒閉至今,都一個季度了。要是到現在都沒找好下家,農場這麼多產出還不得愁死啊?還得定期發放僱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