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
“……”
個別原本就離賀擎東不遠的男人女人。這時候更是佔據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牢牢躲在賀擎東身後寸步不敢離。再看身後擠攏過來的一層又一層的人,覺得自己被圍在中間真他媽安全。心情一鬆,話也跟著多起來了:
“嗨!兄弟,你這本事好生厲害!是不是就是小說中常提到的那個異能?哎你不會真是異能者吧?這世上真有異能者的存在?”
“誰說不可能?不止有異能者,還有異能者組織呢。叫什麼龍什麼組來著。是不是啊帥哥?帥哥你是不是就是那個組織的成員?你是奉命來救我們的對不對?”
“那為什麼到這會兒才來救我們?為什麼這麼慢!為什麼拖到這麼遲!再遲一步,就要輪到我上實驗臺了,輪到我被解剖了,嗚嗚嗚……”
其他幾名特行隊成員:“……”
合著他們當初全都是來送死而不是來營救的?心好塞。
還有,國家機器要真設有龍組這麼高大上的部門、要真有揮揮手就能擋掉炮彈轟擊的異能人士,哪還用得著他們這些**凡身來扛這麼危險重重的任務啊。呃,不對,眼前不就有個特例麼?
幾個渾身佈滿大大小小傷痕的特行隊老成員。不一而同地將灼灼的視線投向身前一夫當關的魁碩男人。
賀擎東哪有心思理會周邊七嘴八舌的議論、以及回應隊友睇來的**辣眼神啊,他此刻很呆滯好吧。
這到底他媽什麼玩意兒啊?老子什麼時候會這種邪門工夫了?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異樣之處——戒指!
是戒指!
那枚戴在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隨著一次又一次擋下牢門、天窗射來的火箭彈,原本烏黑的戒指,逐漸變得銀亮,好像這才是戒指的真身。
原先那層烏起抹黑、像是人為塗上去的漆一樣的東西,如今已然剝落,露出它真正的面目。
除了這色澤上的變化,還有溫度。
賀擎東感覺到戒指在持續地變熱變燙,燙到他幾乎感覺不到左手、特別是中指的知覺。
“阿擎!”
“阿擎!”
身後,幾個特行隊隊友,見賀擎東放佛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境地,忙焦急地喚他:“阿擎!別在這個時候走神,先離開這裡再說。”
賀擎東猛然回神,朝身後諸人點點頭,抬腳往地牢大門緩步走去。
他的身後,緊綴著一串男男女女、羸弱傷殘。
不過此時,誰也沒喊痛、喊累、喊吃不消。相反,有手有腳、有氣有力的,主動攙扶那些受過酷刑、身有殘缺的。身強體壯的男人,主動照顧嬌小羸弱的女人。
只要能逃出去,只要還有生還的希望,所有人都做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配合。
地牢外,躺滿了被反撲回來的火箭彈掀翻在地、七竅流血的死忠手下。
個別還沒死透的,看到賀擎東一個人帶著這麼多人、而且還是毫髮無損地逃出地牢,幾乎不敢置信,個個瞪著銅鈴大眼,心裡吶喊:臥槽!臥槽!臥槽啊!!!到底哪兒來的變態啊!竟然連火箭彈都能擋住,不僅擋住了,還將它們一枚又一枚地反射回來了,真是變態到讓人死不瞑目!
片刻後,地牢一帶火光四起。
騰天的濃煙,掩護賀擎東等人順利離開,也讓這些到死都想不通的手下,真正貫徹了“死忠”的定義本質。
……
臘月二十七,禾薇一家跟著禾二伯開來的金盃小麵包回老家過年去了。
由於正月裡要請酒,所以這趟回去。隨帶的年貨不少。當然,還有送二老的年節禮。
二伯孃看到禾母給二老買的保暖內衣,眼含欣羨地說:“這秋衣不就是廣告經常放的那款嗎?價錢不便宜吧?摸上去又厚又軟。穿著指定暖和。”
禾母嘴上謙虛地說:“還行,年前那幾天,好多百貨大樓搞促銷,折扣很大,要不然我也買不起。”心裡卻感慨:也就這兩年才捨得買這麼貴的衣裳,擱往年,折扣再大也買不起。
“還是清市好。那麼多百貨大樓,還動不動搞促銷、打折扣,咱禾家埠縣城裡。大店不是沒有,可很少搞什麼活動,頂多買的多了讓你抽個獎,據說大獎還是內定的。一點都沒花頭……”
反正回去路上要不少時間。兩妯娌並排坐著閒嘮嗑。
禾母聽她說抽獎還有內定,不由問:“這怎麼內定啊?不是現場抽的嗎?”
“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