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帶了出來。
趁著心情還不錯,林朵漁去買了兩套衣服。沒忘給紀琴帶了件小開衫,給顏櫻買了套內衣。回到家時,顏櫻一個人在擺牌,臉上的腫消了不少,沒見紀琴。林朵漁就知道紀琴肯定是回家了,就算老墨不來接她,她也忍受不了一天看不到端端。
果然顏櫻說:“紀琴回家了,老墨一個電話她就回去了!這個沒出息的,拉都拉不住,一點譜兒都不會擺。教都教不會。”顏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朵漁拉開冰箱,冰箱是滿的。
顏櫻說小汐來過了,這丫頭生怕把她這個老姐餓著。她倒像是自己的姐。朵漁的心暖了一下。這些年,說真的,自己讓韓彬給慣壞了。事事依賴韓彬,自己連次銀行都沒去過,有一次拿著銀行卡站在取款機前愣不會取款。
一把牌擺亂了,顏櫻索性收拾起來。拿著朵漁給買的內衣比比畫畫:“我都穿丁字褲的,這個,也太老土了吧?”
朵漁白了顏櫻一眼:“人老珠黃的,不風騷,你能死啊?”顏櫻哧哧地笑:“真的能死!”
朵漁端了葡萄、橙子坐在顏櫻面前。
顏櫻揪了一粒葡萄放進嘴裡說:“琴這回真的要離婚!”
林朵漁的心咯噔了一下:“怎麼說?”
“她說她厭倦了,活得太累了。朵,你知道婚姻裡最害怕的不是衝突,而是厭倦。連說都不想說了,生活成了含混不清的一塊,除了把自己拔出來,還能怎麼樣?”
“她離不了,你看這才離開多一會兒?”
林朵漁盤腿坐在茶几邊的地毯上。顏櫻問有酒嗎?林朵漁指了指另一間屋的書櫃,那裡邊或許有韓彬留下的紅酒。
兩個人從冰箱裡扒拉出幾樣小菜,對酌。顏櫻說:“有時我想,有你們倆可真好,就是將來老了,沒有了男人,還有你們倆,不至於太孤單!”
三人中,只有林朵漁有個妹妹。她握住顏櫻的手,顏櫻的手溫熱。“咱們老了,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住在一起,三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