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發逗人了,我從前的建議,再考慮一下?”
“畜生!你對我哥做什麼!”閭丘復鐵青著臉,一拳頭打上去。
sexy輕而易舉的避開,我驚覺這大叔不是省油的燈,他用巴掌撐住閭丘復的進攻,玩世不恭的嘲笑,眼神往後一瞟,“你應該知道,我從不愛勉強人。”
我順著他們的眼神往屋子盡頭看,閭丘康赤裸著裹在薄毯裡,臉色死白,渾身嫣紅,濃濃的情色慾令我尷尬,咳了一聲,退到屋外,帶上門。
在走廊上發了會兒呆,隔著門依稀聽見閭丘覆在和sexy爭,你他媽的放我哥走!
我愣愣的笑了起來,蠢蛋,誰會願意掉到地獄裡去,通常是無能為力。腿知道該走,心裡卻每一步都在滴血,心是肉做,傷了會痛。
不再關注那三人的戰爭,我開啟邊門,來到操場。
每天,我在這裡跑步,一個腳印一個腳印。
我坐在看臺席的首排座位,抬頭,整片夜空盡在眼底。哼,海闊天空,能有多廣袤,還不是全在我的兩眼珠裡。
手機在凌晨兩點三十八分響起來,臧關陌疲憊的問,焦焦你在哪裡?怎麼還不回屋?
我沒理他。
聽筒裡有輕微的聲音,我不知道他在嘆氣,還是哈欠,我光知道今晚我哭了。
這個仇非報不可。
很久沒聲音,我說我掛了,手機費可貴。
臧關陌說你別掛,我怕你不回來了。
我呆了會兒,剛一張嘴,電話居然跳訊號,自動結束通話。
靠。
我憤怒,想回撥又猶豫,半夜三更的在操場暴走。
沒一會兒,短訊息。
——焦焦,在我的過去裡,我憧憬和女孩子戀愛,出現一個人,我不愛他,卻幾乎被他感動。他堅持著擠入我的生活,卻在最後給我致命一擊,我的腰差點廢了,他找人乾的。所以,你給我點時間。
滾蛋。我對著手機螢幕怒吼,什麼爛情節,臺劇八點檔都不興玩這套昔日陰影了,滾蛋滾蛋!
嘴裡罵咧著,抬手我就孬了,窩窩囊囊地寫了又刪,最後就剩四個字。
——等多久啊。
傳送之後,我越想越沒種,把自己唾棄的狗血淋頭。
很快,回信來了,我一激動,開啟簡訊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