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他還是會那麼做的。
“回來了。”
向暉沒有睜開眼睛,鼻子不通氣,說出來的話就更加的嬌糯,黏黏的偏唐騰就是喜歡聽,心就一下子軟了。
“怎麼就生病了?”
向暉沒好氣的瞪著他,他還有臉來問自己,問他自己啊,唐騰訕訕的摸摸自己鼻子,把她給抱起來,喜歡個不夠,柔聲的安撫著,向暉實在無奈,她現在算是看清唐騰的套路了,要麼就是恨不得拿刀剁了你,要不然就是各種好話,他說出來的話自己隨便聽聽就好,不能當真的。
向暉哪裡知道,唐騰這輩子對誰軟過?
對他媽那不叫軟,至於那些女的,任何一個都算在內,只有他當來大爺的份兒,沒有他說對不起的份,做的再錯一張支票砸過去,砸的所有女人滿臉笑意,倒是有一個沒砸出來笑意,可是那個女的倒是也恨,轉身就跟他的弟弟訂婚了,真是狠狠的給了唐騰一個耳光。
向暉就躺在那裡,小小的嬌嬌的,這麼小的嬌人兒自己就捨得下手,唐騰也有一種禍害了國家未成年花朵的感覺,但是禍害都禍害了難道就此鬆手?那還是要一定繼續下去的,他心疼也願意疼,但是不後悔。
誰叫她闖到自己面前了,要是沒被自己看見不就好了,只能說老就是這麼安排的。
向暉鼻子不通氣聞不到味道吃什麼都不香,嘴巴里還發苦就不願意吃,生病了火氣也跟著水漲船高,保姆做好了送上來向暉根本沒動,唐騰從浴室那邊上來就看著冒著熱氣的東西怎麼端上來的,還仍舊怎麼擺在那裡,自己也沒有好氣兒,不就是生病,誰沒有生病過?偏就你嬌氣?
還是耐著性子地去哄,送到向暉的唇邊。
“不吃不吃,你端走,煩人。”
唐騰就笑了,還說自己煩人,就她好,只要有她一個招人喜歡就行了被。
把人給拽起來,他也從來沒有侍候過人,就當向暉木頭一樣的,不管溫度直接遞過去,黑著臉那樣子賊嚇人的,向暉張嘴就吞了,結果閉著眼睛好像直接就給吞下去了。
“怎麼了?”
唐騰把東西放在一邊,自己伸手去掰她的嘴就要看看到底怎麼了,向暉的眼圈有點紅,這不是委屈的,而是被燙的,喉嚨被燙了一下,差點沒燙死她了,嚥下去到現在還疼呢,本來嗓子就冒火,唐騰那邊手還在她的臉上舞著,耳邊都是他的聲音。
“怎麼了,怎麼了叫我看看。”
向暉真是沒忍住,對著唐騰的臉直接就噴過去。
“你是傻子嘛?那麼燙你就餵我,你是不是想整死我啊?”說完還瞪著眼睛,她現在在火頭上,明知道會惹了他也顧不得了,他是不是白痴啊?自己說不吃,非的他要獻殷勤叫自己吃,結果把自己給燙成這樣。
唐騰的臉也有點酸了,他什麼時候被人罵過?
他親自上手,結果她說什麼玩意?
她問自己是不是傻子?
一想臉就綠了,好你個向暉啊,你未免也太不識好歹了,我餵你還喂出來錯了?
唐騰的手就停在向暉的臉邊,向暉還做了一個更加會叫唐騰暴走的動作,她用了一種極其藐視的動作把唐騰的手給拍下去了,那意思你放在這裡幹什麼?唐騰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平息了好幾下,自己才僵直地站起來身體。
她生病呢,自己犯不上跟她一般見識,算了。
唐騰下了樓,叫保姆給自己做吃的,他覺得有些餓,保姆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連碗帶桌子全部都給砸了,咣噹當的發出來很刺耳的聲響,保姆都嚇傻了。
唐騰抬腳倒是上樓了,向暉聽見聲音,自己迷糊糊的就哪裡有心思去管,想要喝水,發現屋子裡沒有水了,電話離自己又那麼遠,勉強從床上起身,拖著長長的睡袍就下去了,看著保姆蹲在地上收拾東西呢。
“怎麼弄的?阿嚏……”
向暉揉揉鼻子,鼻子好難受,眼睛也發熱,自己無力的坐在一邊,腳下就都是碎片,保姆叫她小心點,保姆開始還覺得唐騰這樣自己挺可怕的,後來就明白了,這不是衝著自己,而是衝著樓上的那個主兒,乾脆什麼也別說,不就是摔碎一點東西,反正唐先生有錢,他是不怕的,摔碎了就在買。
向暉一想,你看他這個脾氣,一不高興就這樣,摔給誰看的?
你願意摔你就可勁兒摔,你錢不是多嘛,你每摔它一個一百套的你也摔得起。
“下次他要吃東西你就用最貴的盤子碗筷。”向暉壞心的說著,自己用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