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啊,向暉是被我給害的,說句不要臉的話,要是沒有我,也許她今天還過不上這樣的生活呢。”
劉子文已經不哭了,估計情緒也冷靜下來了,一看就是喝多了,身體搖搖晃晃的,看著苗海藍的方向:“你羨慕向暉?”
苗海藍舉著杯子像外面的月亮敬酒。
“是個女人就會羨慕的,向暉現在是唐太太,是名正言順的唐太太,我拿什麼跟她比?”
哪怕以後唐騰跟向暉離婚,或者現在唐騰就是算計向暉結婚的,向暉得到的也是所有女人所夢寐以求的一切,是自己求都求不來的,一個男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娶了你,就是對你最大的尊重,這種尊重要比說那些沒用的話來的有用的多。
“向暉?你知道唐騰怎麼看向暉家裡的?為什麼要派人跟著她?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以後哪怕就是退一萬步說唐騰喜歡上向暉了,向暉必須跟她的家裡決裂,唐騰什麼出身?能容許自己有那樣的親戚?你未免太高看他了,你以為唐家是什麼樣的人家?這是他們家的老頭子還沒有知道,等知道了,哼哼,向暉……炮灰吧……”
劉子文對向暉也從來沒有看上眼過,向暉算是屁。
劉子文一直在嘟嘟囔囔的說著,竟然叫苗海藍的心裡產生了一種類似於痛快的感覺,酒喝的越來越猛,情緒卻快樂了起來。
自己跟向暉一樣都是女人,好朋友好同學,一個寢室住著,苗海藍自認自己也比向暉好看的多,向暉身上帶著一股子的土氣,當然那是之前,她要是沒有跟唐騰在一起,她能有今天?
自己的起點明明比向暉高,結果向暉一個衝刺現在就跑到了自己的前面去,她被遠遠的扔在後面了,突然落隊,苗海藍覺得自己的心就不那麼穩定了,特別是在醫院裡那一天醫生對自己說的話,她跟向暉是同樣的人啊,為什麼受到諷刺的人永遠是自己?
*
“幹什麼呢?”
唐騰在車裡問了向暉一聲,向暉坐進去,司機把車門給帶上,一行人奔著高爾夫球場去了,這是唐騰第一次帶著向暉出現在公眾場合,他的手握著向暉的,放在自己的腿上,就那麼好像是在把玩,一根一根手指頭的看著向暉的,更多就像是在調戲,向暉就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