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我寫小說還成天催著相親。”
“那你一個人租這麼大的房子?”看來寫這種幼稚小說收入還算可以。
許良琴笑了:“哪有可能,我和別人合租的人家出門去了,要是我自己租的我能天天睡沙發嗎?”
許良琴天天睡沙發這個事兒宋逸航還真不知道,他一直以為許良琴睡在別的房間,晚上去洗手間的時候也沒留意,之前他還奇怪許良琴為什麼不去其他房間寫作。
既然是這樣那他也不好意思再住下去了,但又一想既然她室友沒回來自己也可以先住著。
“那今晚我睡沙發吧,這兩天辛苦你了。”
“不用我基本都是晚上碼字到很晚,再說你病剛好別又著涼了,你還是睡床上吧。”許良琴沒同意,宋逸航身體這麼嬌貴別到時出了問題自己還要當牛做馬的。
宋逸航也沒再堅持,快到晚上時直接打電話給平時常去的餐廳訂了幾道招牌菜想對許良琴表示一下謝意。
“我去搬桌子。”許良琴看著色香味俱全的大餐立即笑眯了眼,迅速地去廚房般來一張小桌子放在客廳裡,又拿了兩把椅子地方剛剛好,接著就去端菜。
宋逸航坐下才想起來沒拿紙巾,於是起身去取,沒想到這邊許良琴嫌他坐的那張椅子礙事端菜不方便就直接用腳將椅子踢到旁邊去了。
這樣一來宋逸航沒防備,拿完紙巾直接就往下坐,自然一下子就坐空了,還好他反應快伸手就拽住了桌子邊緣,但身體平衡已經沒了。
“許良琴,你快過來拉我一下。”宋逸航趕緊叫許琴良,他身子調整不過來人站不起來只能懸著隨時都能倒下去。
許良琴回頭一看這情景臉色唰地一變,幾步竄過來雙手大張護住桌子,邊扶還邊喊:“哎呀,這摺疊桌子小沒那麼結實,你別把菜弄翻了!”
“許良琴,你扶我一下行不行,我快拽不住了!”宋逸航臉通紅,他已經支撐不住了。
許良琴更加放低自己的重心力求保護好桌子,眼看著宋逸航最終堅持不住翻到在地,摔進了沙發和茶几之間的空隙裡,她這才直起身長出了口氣,飯菜總算是保住了。
宋逸航都快氣瘋了,這女人就只知道吃寧可眼看著自己摔倒也不扶一把!
“許良琴,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事情輕重你分不出來嗎?”
許良琴安然入座,只要桌子沒翻菜沒灑宋逸航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宋逸航聲聲質問許良琴,而許良琴則津津有味地吃著美食,兩個人誰也不耽誤誰。
“這時候誰能來啊?”兩人正一個說一個吃的時候,門外的敲門聲讓兩個人同時停了下來,許良琴放下筷子去門口檢視,一看之下有些納悶。
“怎麼了,是誰?”宋逸航也走了過來。
“警察。”
宋逸航聽了低頭從貓眼兒裡看了一眼,確實是有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察。
許良琴直接將門開啟問:“有事兒嗎?”
那兩個警察很嚴肅地將許良琴和宋逸航打量了兩遍才說:“我們接到電話舉報,說你們這裡有人從事賣、淫、嫖、娼活動,請出示下你們的證件。”
宋逸航立即皺眉要解釋,結果許良琴卻若無其事地說:“兩位先進來吧,我去拿身份證,我們這層樓是有人賣、淫,不過不是我這兒是隔壁,你們稍等。”說完又示意宋逸航也取去身份證。
“我沒帶,有護照可以嗎?”
兩名警察點點頭看了看屋子裡的擺設還有桌子上的飯菜,已經認定舉報不實了,要真是賣嫖、娼哪會花大價錢弄這個噱頭,於是例行公事地看了看兩人的證件就和許良琴說:“你確定是隔壁?”
“確定,這房子隔音不好,不信二位可以去我房間裡聽一下。”
警察笑了:“不用,我們這就過去,謝謝你們的配合。”
等許良琴關上門,宋逸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還挺樂於舉報不法行為的。”
許良琴坐回飯桌前接著吃,情緒絲毫不受影響:“我沒那麼高的覺悟,警察能過來查我就是隔壁舉報,我幹嘛還對她手下留情。”
“你怎麼知道是她舉報的你?”
“因為我和室友租的這公寓平時出入的人多,她就一直認為我們和她一樣是做那一行的,還幾次和我說要入夥我也沒理她。今天她又纏著你,你又沒理她,她自然是要報復的。其實她從事什麼職業我是管不著啦,不過就是很看不慣她沒職業道德欺騙消費者。”
“這個職業還能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