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的脖子一圈。說實話,這個親密的動作讓我看起來很刺眼。具體原因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反正就是心裡不舒服。
他們幾人分別坐下,沒多長時間,酒吧把他們的酒一一端了上來。
阿哲的酒是一杯黃色的,裡面裡面放了一片黃色的檸檬。田浩的酒是藍色的,如藍色海洋一樣的藍色,非常的好看。而斯密斯的酒是類似紅茶一樣的一樣,但是跟紅茶又不相同,那個顏色是漸變的。我不知道調酒師是如何讓他達到漸變的水準的。
斯密斯不斷的纏著文說話,他們談笑著音樂,談著歐美的娛樂八卦。從“pantera”到“guns ;';n'; ;rose”再到“red”,那些都是我所不熟悉的領域。我雖然坐著中間,卻完全融入不了他們的世界。他們幾人,只有田浩坐在最旁邊靜靜的喝著酒,偶偶搭上一兩句話。
真想走!想從他們的世界逃開!或許本來我跟文都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是我的賤手,如果不是我按了那一串數字,我們可能就再也不會有交集。我為什麼偏偏按了那一串數字呢?
“對了,林,你覺得我們的音樂怎麼樣?”文終於發覺了沉默中我,主動跟我說話。
“很棒!”其實我根本沒聽懂,我之所以說很棒,是覺得主唱紅著脖子扯開嗓門很辛苦,還有就是文的吉他彈得真的很棒!
“不行!不行!還差的遠呢!我要是能達到卡文的水平就好了!”阿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