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盡皆是如此之輩啊。”
“宗主。”陳文河訥訥,不知該說什麼。
“好了,說一說那個姓易的傢伙吧。到底是何來歷?又有什麼特別之處,居然引得雲宋二家同時全力支援?”陳御棠搖搖頭,笑了笑,這一笑之下,臉上豁然生動了許多,蒼老之中再無那凌厲迫人之氣勢流露。
陳文河聞言一怔,道:“那易翼,父母都是普通人,也沒什麼特殊的來歷。但不知為何,居然有著不俗的修為,連紹琪都非他敵手。而且,遍觀申城諸事,此子身邊居然出現了數量上萬的蝠群,還有一頭黑背靈犬,十餘隻刀槍難傷的吸血蝙蝠,只怕也都是靈獸。”
“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有一隻靈獸在身旁已是難得了。一次居然有十餘隻靈獸蝙蝠,這其中本就不同尋常啊。而云宋二家在知遠居竟那麼維護那易翼,其中必然有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陳御棠道:“能夠破開陳紹琪的盤木縛龍術,這些都說明了問題。”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陳文河聞言也是微微一嘆,這些,他又怎會看不出來?不然也不會在知遠居答應了易翼的要求了。
“你不是答應了讓陳紹琪他們去道歉麼?讓他們去,順便再探一探易翼的底,你試著拉攏一下,許以重利。如果不成的話,再說,說不定只有再出手鏟除此子了。”陳御棠淡淡說道。
“嗯?再剷除?”陳文河眉毛一挑,訝道。
“我來安排就是了。終究只是一顆小棋子而已。”陳御棠冷然說了一句,語氣中攜著殺伐之意:“難道真以為靠上了雲宋兩家就可以安枕無憂麼?這一次因為此子可謂折盡了面子,如果他再不知趣,就將其徹底抹殺。”
“好的,謹遵宗主之意。”陳文河聞言微微苦笑,不由又想起在公路上所見的那一幕來。
陳文河總覺得易翼終究是太神秘和難以揣測,要將其抹殺非是易事,這一點上,陳紹琪就是前車之鑑。不過,家族盡起高手的話,那小子應該是沒有能夠逃出生天的道理吧。
但在陳文河心底,卻始終有一絲陰霾揮之不去。
“對了,你讓陳尚芳跟你走一遭,把情況和她講一講,讓她儘可能地用所有手段拉攏那個易翼。”陳御棠又補充了一句道:“你們兩人都是讓我很放心的人,對付一個乍起於微末的小子,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這。。。。。。不是問題。”陳文河嘴裡這麼說著,在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有一絲猶豫,腦海中浮現出在公路上最後所見的,易翼面無表情卻只是一拳接著一拳砸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