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易翼都見過的老者。
“宋宇,歡迎來到雲中鎮”雲滌清大踏步走到了宋宇的面前,伸出了手。宋宇伸手和雲滌清握了一握,問了一聲好,態度並不是很熱絡。宋宇本來並不願和易翼同來雲家,不過後來接到了宋景年的電話,也就一起過來了。
當下,雲滌清等人又和雲清峰和易翼寒暄了一陣,眾人朝著山上的宗主宅院而去。
到了雲滌清的宅院中坐定奉茶之後,又是討論了一番那一晚的戰鬥,具體的細節,雲家的人自然已經反饋給了雲滌清。
這一番討論,未免又會問及易翼的御獸之術和相應的潛藏著的手段,被易翼一一應付了過去,關於古書的功法,易翼不會討論太多。
到了下午的時候,有客人來了,由雲滌清親自下山去迎接了來。
易翼等人在宗主庭院中等候,直到雲滌清領著兩個人出現在了門口,眾人齊齊朝著門口瞧去,卻是一個年紀在二十**歲的年輕男子,這男子身材修長,風神如玉,在臉上帶著一種淡定而從容的笑容,氣息飄逸出塵,讓人一望之下便在心中自有一種親近之感。
最為特別的是,這男子頭束髮髻,身著藏青色道袍。
而在這個男子的身後,有一個身材矮小,卻同樣身著道袍,面容淡漠的半百老者。這男子眼神一掃,有著一種銳利如刀的氣息流露。
對於這兩個人的出現,似易翼這樣的年輕人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而如雲清峰這般的老一輩的,居然正色起身相迎。
“諸位道友有禮了,鷹潭張瑞揚見過諸位前輩和諸位前輩和道友”這年輕人拱手團團一禮,臉上自有一種和煦的笑,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
鷹潭張家?易翼聞言心中一訝,也是起身來拱手還了一禮。
那鷹潭張家正是南張北孔中的張家,歷代天師家族,在本朝以前,歷代天師均是受朝廷供奉的,天師之名絕非虛妄。這張瑞揚居然是張家的人,現在出現在這裡,為的是調停粵海局勢而來麼?
眾人紛紛答禮,這張瑞揚看起來挺年輕,和三少以及宋東平差不多的年紀,但給易翼的感覺卻是要比三少和宋東平強多了。
甚至連雲依筠的風采風度,感覺也略略不及這張瑞揚。說不定這張瑞揚已是悟靈期的修士也說不定。
而那張瑞揚身後的老者,臉上雖然沒有表情,氣息含而不露,給易翼一種深不可測之感。
“公子請坐”雲滌清親自下山去迎了這二人上來,顯然也是極重視這張瑞揚,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張瑞揚二人入座。
“清峰前輩,還是二十年前曾見過前輩尊顏,想不到今日重又得睹,前輩容顏未改,卻是晚輩之幸啊”還沒坐下,張瑞揚又是拱手朝雲清峰問候,言語之間,居然是認識雲清峰的。
“公子的記憶力真好啊,居然還記得二十年前之事”雲清峰笑著說道:“二十年前之事,老朽都已記憶模糊,想不到公子你還記得”
“晚輩不敢稍忘啊。當日前輩矯若天龍,風采之勝,實讓瑞揚記憶深刻”張瑞揚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掃了一下眾人,目光落在了易翼的身上。
雲清峰笑了笑,雖驚訝於張瑞揚的記憶力,卻也並不是很意外。
“雲宗主,這位,便是近日來名動粵海的易翼兄弟吧?想不到居然這麼年輕,瑞揚卻是要自愧了”張瑞揚注視著易翼,笑問道。
“張公子見笑了”易翼笑了笑,淡淡說道。
張瑞揚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仍是那讓人如沐春風的從容笑意,道:“今次瑞陽有幸來粵海,卻也是託易翼先生之福了。我的來意,想必諸位也都猜到了幾分。因粵海局勢,已失我輩修行之人所秉之沖虛圓和之意,晚輩不才,只能來給雲宗主和諸位討個面子”
“不敢當公子之言”雲滌清道:“其實我也無意起干戈,只是那陳家素來驕橫,此次更無端襲我客卿長老,才使得我心緒一躁,便起了這等紛爭。既然公子願出面調停,我自無不願”
“好”張瑞揚拊掌讚道:“還是雲前輩識大體,這樣一來,我在我父親那裡便好交代了”
“公子且先莫得意”雲滌清笑道:“所有事皆因易翼而起,想易翼一個普通剛入門的修士,卻遭遇陳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現在事情要暫作了解,易翼又該如何?既要罷手言和,總需有所解釋才是而且,就雙方的恩怨,如何了結,我即便是答應罷手言和,卻終需對死於陳家之手的族人一個交代”
張瑞揚聞言略略一皺眉,而後又笑道:“我知雲宗主必然有寬容之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