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雲少軒頗是有些咬牙切齒,身為世家大少,他何曾吃過這種啞巴虧。
而且,如果是發現得早一些還好處理,現在滇南是他們此行的終點站,滇南之後,因為粵海局勢變化的原因,幾人都極有可能終止此行,回到粵海去。
一路被人追蹤而不自知,這實在是讓人鬱悶的事情。
“這個主意不錯。”易翼心中也確實不爽,不過事已如此,多想無益,易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三少,就這麼做吧。”
雲少軒點了點頭,出去處理這追蹤器去了。
“難道我們的車子一早就被陳文河動了手腳?”目送著雲少軒離去,宋心蝶面帶憂色地猜測道。
“應該不會。我覺得是在梅山縣城的時候做的手腳。”易翼搖了搖頭,離開申城的時候是自己臨時起意的,雲少軒和宋東平都沒有準備好,所以不大可能是在那個時候動的手腳,仔細回想一下所呆過的地方,梅山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因為在那之前,易翼剛剛得到訊息說有人在自己家附近窺探。
“應該是那個時候了”宋東平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說道:“陳文河此人心機深沉,易翼,我們的既然被他追蹤了,卻是得小心才行了。”
易翼聞言點了點頭,想起陳文河之前的種種表現,這人無論是在修為上,還是在處事手段上,都不是陳紹琪之流可比,確實需要小心應對才行。
單單是那一手槍法,足以讓人正視。
和宋東平兄妹又聊了一陣後,易翼帶著阿草回到房中修煉。
夜色漸深,在離西納州足有上千裡的省府春城的某處,易翼和宋東平討論的陳文河卻已坐在了一處柔軟的沙發之上,在他的面前,坐著一個三十許的身著軍裝的男子。
那男子長著一張國字臉,軍裝的簡章所顯示的,卻是中校的軍銜。
而在兩人之間的桌上,擺著兩瓶已經開啟的二鍋頭,而酒杯和菜式則一樣也無,那中校看著陳文河,說道:“大兄,你來找我,實在是太讓我驚訝了,說吧,有什麼事情?只要我沐輝能做到的事情,絕無二話。”
陳文河拿起酒瓶抿了一口,笑了笑,說道:“沐輝,如果我說,有一場天大的好處等著你,你會有什麼想法?”
“大兄在開玩笑,天大的好處?你知道我的為人和性情。”那名叫沐輝的中校笑了笑,說道。
“好吧。你我之間其實也不必故弄玄虛。我這是有事來求你來了。”陳文河說道。
“有事說就是了。”沐輝道。
“我有個對頭到你們沐家的地頭來了,我需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