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自回家不提。
“寬哥,追不追?”手下人起來,垂手站在肖寬面前。
“追個屁!追上了,你們打得贏嗎?”肖寬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掌,在兩個手下頭上連拍數下,“沒用的東西,兩個人打不過一個!”
肖寬解開衣領處的扣子,拎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乾了,心氣難平的坐在沙發上,聽到水綾唱的歌,不由得煩躁起來。
他抓起幾個空酒瓶,大步走到臺前,用力朝臺上甩去。
“哐啷!哐啷!”酒瓶落在臺上,摔得粉碎。
“啊!”正在唱歌的水綾,受到驚嚇,尖叫一聲,雙手捂住臉,朝後疾退數步。
舞臺上伴舞的幾個女子,也都嚇成一團,幾雙修長的美腿,凌亂誘人。
保安們迅速圍了過來。
肖寬還在大喊大叫:“娘撒b的!鬼嚎什麼?唱的什麼鳥毛歌?給老子滾下臺去!”
水綾上臺表演這麼久,還是頭一次受到這種汙辱,驚惶失措,又驚又怕,心裡委屈得無以言說。
說老實話,她唱的歌,雖然比不上原唱,但也婉轉動聽。她人長得更漂亮,在江州城裡,算是酒吧一朵花了。
每天晚上,前來捧她場的人並不在少數。
可惜,她遇上了心情不好的肖大少,正好拿她出氣。
“先生,你嚴重破壞了我們的演出秩序!請到那邊去,我們經理要跟你談話!”保安們圍住肖寬,防止他逃跑。
在酒吧裡面,小打小鬧可以,但你要破壞酒吧的生意,那就是砸場子了!
能開酒吧的人,肯定黑白兩道通吃。
能把酒吧開這麼大開這麼火的人,背景和能力更不會簡單。
保安們平時不管事,並不代表怕事!
肖寬掏出皮夾子,拿出一疊錢來,迎空一揚,那錢灑得滿地都是。
“老子有的是錢!不管多少錢,只要讓這女的不再唱歌!”肖寬囂張的大叫。
保安們不為所動,幾千塊錢,還鎮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