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緒,有些艱難的開口,“我……”
“蘇蘇,”王詩詞突然說話,打斷了夏商的話。她轉過頭看著蘇蘇說道,“你先回去上課吧。”
“王詩詞!”蘇蘇猛地轉過頭,皺著眉不贊同的看著王詩詞。而王詩詞只是輕輕搖搖頭,“回去吧,我想單獨和他談談。”
蘇蘇瞪了王詩詞一會兒,見對方沒有妥協的意思這才稍作讓步,“好吧,那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
王詩詞笑著點頭應道,蘇蘇張張嘴還想說什麼,但看著對方蒼白的臉頰和勉強的笑容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出來,狠狠的瞪了自己表哥一眼拿起包就走了。
直到看著蘇蘇走出咖啡廳的大門,王詩詞這才垮下肩膀、卸下臉上的笑容,扭過頭去看對桌那個忽然緊張起來了的人,“你想和我談什麼?”
“詩詞,我……”
“我叫王詩詞,”王詩詞抬手,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夏商的話。
夏商苦笑一聲,摸了摸鼻子道,“好,王詩詞,王詩詞。”
從前夏商也很喜歡摸鼻子,每次王詩詞使壞的時候或是故意難為他的時候,他都會很無奈的摸摸鼻子卻從不生氣,也從不會拒絕王詩詞的要求。
習慣是種多麼可怕的東西。無論之前做過多少次明示暗示,做過多少次心理建設,可只要精神稍稍有一些鬆懈,就會不由自主的被習慣牽著走。王詩詞看著這無比熟悉的小動作,忽然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受控制。似乎這只是一個玩笑,只是一個愚人節的禮物,似乎下一秒夏商就會笑眯眯的揉著自己的頭髮說這都是假的,似乎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還會有他溫柔的笑臉和溫暖的懷抱。
然而——
“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王詩詞看著他的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戒指冷聲問道。
然而,這一切終歸都只是奢望。
稀薄的空氣中滿是壓抑的氣氛以及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