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連宇文端妍都不信他是真心喜歡她!
可惡,在還沒有告訴宇文端妍自己喜歡她之前,一向只有她肯聽他說話,肯相信他的。
他不是不想練武,但缺少那份天賦也是無可奈何。
他也曾經想要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可他對行商沒興趣,做官嘛……他覺得可行的政策,又都會嚇得別人昏倒。
他這輩子唯一在行,又曾獲得稱讚的就只有搞那些女紅、烹飪的小玩意兒了。那麼他在這方面努力精益求精,又有什麼不對?偏一堆人罵他不知長進。
其實,縫衣、繡花也是有很大學問的。同樣一塊布,在巧匠手上可以變成與眾不同的華衣,落入拙夫之手,可能就是一塊抹布了。
以前,宇文端妍總會聽他說這些事,他們會一起喝著他釀的酒、吃著他燒的菜,天南地北瞎聊一通,直至天明。
那時候多快樂啊!全天下間只有她是他的知音。
直到他對她傾盡一腔衷腸,她死活不信。
為什麼?他們認識了七年,其間有五年的時間,她是他唯一的知己。
她知道他做過的一切好事、壞事,也清楚他的優點和缺點。他自信也見識過了她的全部,從而日漸生情,很自然啊!有什麼不對?
可她總說他在開玩笑,錯把感激當愛情。而事實上,那並不是愛。
他不懂,如果以他對她的瞭解、欣賞和眷戀,仍不足以稱為“愛”的話,那麼,怎樣的感情才叫做愛?
鳳彗帝越想越是不滿。“難道朕的臉上就刻著『不可信任』四個字嗎?讓你們大家總對朕心懷疑慮?”
“奴才不敢。”喜怒哀樂跪成一片。
“你們嘴巴這麼說,表情卻不是這回事。”欺他年輕,不諳識人之道嗎?
“奴才……”大喜眼珠子一轉,妙計上心頭。“奴才只是突然想到一件有關宇文相爺的大事,那表情才變了樣,絕非不信皇上。”
事關宇文端妍耶!“什麼事?快說!”鳳彗帝前事盡忘,只顧著追問有關心上人的大事。
“宇文相爺剛才不是發了頓脾氣嗎?那不是針對皇上。”
“是嗎?”他下身還疼著呢!她的火不是對他發的,何以要下如此重腳?
“真的。”大喜強調。“這事要從早朝說起,幾位王爺聯名上奏要求增加賦稅,宇文相爺大力反對。”
“這事不是早有結論,朕也批了,就照妍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