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出交換條件。
Alan色玻Р'的眼神,讓他的火氣瀕臨爆炸邊緣。“辦不到!”邵蘊齊不假思索的回絕。
他不自覺的收攏環住她腰際的大掌,佔有意味不言而喻。
“摟這麼緊?看來,你很重視她……”Alan盯著他的動作,挑起唇“大聲”的下了結論。
經他一提,邵蘊齊才警覺自己反應過度,氣自己太過在乎、也氣Alan太囉嗦。邵蘊齊眉頭緊蹙,森冷的眼神彷佛想置他於死地。“閉上你的鳥嘴,離我遠一點!”
“辦不到!”Alan模仿他的語氣,回敬道。
“你到底想怎樣?”他像只發狂的獅子,暴躁的低吼。
“把女人借我,就一支舞的時間。”Alan厚臉皮的提出要求。“放心,我不敢對她怎樣……畢竟,吃醋的男人比吃醋的女人還要可怕。”他故意說給邵蘊齊聽。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那麼無恥,非得要借別人的女伴不可。只要他願意,眉梢一挑,就會有一拖拉庫的女人自動靠上來。
“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是男人們心照不宣的默契,不過,邵蘊齊夫現出來的佔有慾,令他感到新鮮。
他想驗證一下,這“女傭”的魅力何在,能抓住情場浪子的心。
“吃醋”這兩字敲進他的腦門,睨著Alan得意的欠揍表情,邵蘊齊忽然有種上當的氣悶。恍然明白,這傢伙分明是故意刺探他的心意。
“隨便你。”為了證明自己根本不在乎,邵蘊齊態度驟變,瀟灑的走開,留下淳雪和Alan獨處。
淳雪面無表情的呆立著,有種被遺棄的悵然。
脫離奶奶的“監視”後,他們就變得無比陌生,彷佛她是多餘的存在,連帶的自己也否定自己。
不確定他是否知道她的心意,無從表達也沒勇氣表達。
沒得到確定的傷人答案前,她就可以自欺欺人的繼續付出,別無所求的留在他身邊,假裝自己很幸福。
她心知肚明──這段荒唐的婚姻,終有結束的一天,她所能擁有、珍藏的,就只有回憶。
“嘖嘖嘖,真是無情。”Alan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戲謔的批判道。“誰愛上他,誰倒黴……”
表面上邵蘊齊斯文有禮,女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表及翩翩風度矇騙,一旦迷戀上他、渴望與他進一步交往,就會發現他的真面目──
只要女人和他談及“愛”這個字眼,接下來的命運,就是獲得一筆錢財珠寶後被甩掉。
真不曉得他曾經受過什麼創傷,否則為何談愛色變,避之唯恐不急。
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也沒想象中的糟。至少,他會為了一個女人──還是個女傭和兄弟翻臉。
光是這點,就夠他大書特書好久了。
相信,這將會成為他們“太子幫”茶餘飯後最熱門的八卦。
帶點幸災樂禍的意味,Alan打算從他的女伴下手,挖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辛。
“要不要喝點什麼?”他噙著情聖級的笑,嘶啞的詢問。
淳雪像尊玻璃娃娃般,木然的佇立著。
即使現場賓客如雲、嘈雜喧嚷,在她眼中充其量是一場無聲的啞劇。
況且,她向來就對派對、宴會了無興趣。
來來去去的人們,言不由衷的說著應酬話──她也曾被迫這樣做,換來的只是好深好深的空虛。
聽不見也好,這樣她就能幻想著大家的笑臉,是發自於內心,沒有絲毫矯情。
“要不要喝點什麼?”Alan以為太吵,口氣輕快的重複一遍。
淳雪理所當然的緘默。
“……”Alan發現她的視線遊移不動,根本沒在注意他,俊臉有些扭曲,高傲的自尊受損。
難道她只聽令於“主人”?他翻翻白眼,感到無稽。
這一點小小的挫折,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Alan不屈不撓的向她邀舞。
淳雪從他的動作判斷出他的邀請,垂下星眸,落寞的搖頭拒絕。
聽不見音樂、抓不到節奏,跳舞之於她壓根是不可能的任務。
他俊朗的面孔垮下,再也笑不出來,沒想到自己踢到一塊超級大鐵板。
“小姐,你存心讓我難堪?”Alan繃著臉,有氣無力道。
淳雪的目光不由自主追隨著邵蘊齊的身影,他噙著迷人的笑,好幾個女人故意挺起胸部,在他手臂上摩擦,而他似乎完全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