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泊車小弟已經先將忻炫彧的車開回餐廳門口,他將已經醉到亂七八糟、不省人事的夙小襪丟進後車座,再對還呆愣住的蕭君君說:“君君,你自己搭計程車回家。”
蕭君君跑到車邊,對著要坐上駕駛座的他問:“你要我自己坐計程車回家?”
忻炫彧看著她穿的這一身行頭,讓她自己搭計程車回去也不太安全。“算了,上車吧,我先送你回去。”
蕭君君坐上副駕駛座,當車子開上馬路時,她開始嬌嗔地說:“彧,你不是說她只是你一個Case的物件,你怎麼會連她住在哪裡都知道?”
她轉過頭去嫌惡地看了夙小襪一眼,一張臉紅得像剛煮熟的螃蟹,披頭散髮,穿著一點女人味都沒有,還有那平坦的胸部,若不是還有一頭中長髮,說她是個未滿十八歲的小男生,肯定大家都會相信。
不過她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她白皙、晶透的面板,也好到讓蕭君君感到嫉妒,她一直渴望自己能擁有如嬰兒般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
“資料上有。”
“可是你不必親自送她回家,大可讓她坐計程車回去就好了。”今天可是她二十六歲的生日,她期待了好久,卻讓一個女人破壞了,叫她怎能不氣。
“她已經醉到不省人事了,讓她一個人坐計程車回去,要是她被怎麼了,那該怎麼辦?酒是我請她喝的,我可不想一輩子良心不安。”
“你放心,沒有人會對這種發育不良,又滿身酒臭味的女人有興趣的。”
“這可很難講,你沒聽過飢不擇食嗎?”
“我不管,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已經答應要陪我。”蕭君君開始使出ㄋㄞ功,她知道這是她的最佳武器。“我們先送她回去,剩下來的時間你要陪我。”
忻炫彧轉過頭去看她,她一副慾火焚身的樣子,今晚若沒有他的陪伴,肯定是段漫漫長夜——
不過,他並沒有答應她的要求,仍然開車先送蕭君君回到她住的地方。
“彧——”她不想下車。
“乖,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我不要。”
“君君……”
蕭君君看著他微變的臉色,火氣也上來了。“我不管,你今天晚上要是不陪我,那我們……”她的話頓了下來,咬著下唇,有些進退維谷。
“隨便你。”忻炫彧最痛恨受人威脅,而她實在是太不瞭解他了。
他知道,他和她的關係就到今夜畫下句號,對於該斷的女人,他可是絕不會心軟。
“炫彧——”蕭君君泫然欲泣的看著他,他怎能對她這般的冷漠、無情?
他的眼睛直視著前方,表情嚴峻冷漠,連看都不願再看她一眼。
對女人,他可以溫柔似水,當然也可以冷漠如冰,要他如何對待一個女人,就端看這個女人夠不夠聰明瞭。
蕭君君逼不得已,只好開啟車門,一下車,忻炫彧馬上油門一踩,車子飛也似的馳騁而去,很快地消失在雨夜中。
翌日——
夙小襪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她感到一陣頭痛欲裂,勉強撐起不舒服的身子坐起來。
她身上的棉被滑落下去時,倏然感到一陣冷寒,雙手很自然的想抱住自己的雙臂,這一碰觸,讓她彷彿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
快速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也僅剩一條內褲!
天呀!她並不是個這麼Open的女人,更沒有裸睡的習慣。
當她驚慌失措想找衣服時,手不經意碰到床上似乎有著什麼東西。
恐懼、害怕,讓她鼓不起勇氣轉頭去看,一手拉著羽絨被護住胸前,小心翼翼地挪開身子,開啟一旁的床頭櫃抽屜,拿出一把她備用的長型手電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往那東西用力打下去。
沉睡中的忻炫彧莫名其妙遭受攻擊,痛得他馬上跳下床,顧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
“啊——”夙小襪終於看清床上的“東西”是個人,還是個只穿一條小內褲的男人時,嚇得只顧著驚聲尖叫,根本忘了遮擋住胸前又滑落下去的羽絨被,兩人就這麼裸裎相對。
忻炫彧低頭一看,才明白她大聲尖叫的原因。
只是,她也太過大驚小怪了吧,只不過是沒穿上衣,值得她尖叫成如此嗎?
他再度跳上床,為了不想自己耳膜被她震破,更不想讓隔壁鄰居誤以為這裡發生姦殺案,他趕緊搗住她的嘴巴。
夙小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