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因此申匡自在的開著玩笑。
“到時候我一定會拖你下水。”洛天盛白了他一眼,暗示著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何必呢?你們這對亡命鴛鴦再加上我就不太好玩了。”申匡嘻嘻哈哈的目的就是要洛天盛輕鬆一下,而他也真辦到了,洛天盛終於笑了,卻是苦笑。
“我真搞不懂,綠兒只要將一切告訴我就行了,她為什麼偏偏不願意?”
“她一定是有苦衷,況且你不也是愛上了她這份固執嗎?”
“話是沒錯,但她有苦衷也可以告訴我呀!難道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
“只怕你聽不進去。”申匡知道洛天盛有個壞習慣,當他認定了某事時,那麼無論別人再怎麼說他也聽不進去,有時他會想,洛天盛這壞毛病總有一天會害了他。
洛天盛想起綠兒曾經提過鎮南王,難道綠兒闖入宮的事真和鎮南王有關?洛天盛覺得有追查的必要。
“對了,你的分身呢?怎麼沒看到他?”洛天盛說的是申立,平常都可以聽見他稍嫌聒噪的聲音,今日沒聽見總覺得怪怪的。
申匡聳聳肩,“他呀!跟我父親打獵去了。”
“那你怎麼沒跟去?”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打獵這玩意兒我是打從心底厭惡,幹嘛因為自己的樂趣而去追逐那些動物、去殘殺牠們,所以我就來找你囉!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即使是跑跑腿也無所謂。”
“謝謝你,但這事誰也幫不上忙。”洛天盛由衷的感謝申匡。
“我是不是聽錯了,咱們的洛大將軍會道謝?”申匡藉著調侃來中和一下低沉的氣氛。
洛天盛很夠義氣的笑了笑,“我敬你。”
“別敬了,酒杯都被你弄碎了,而且我可不想待會兒還要架著一個酒鬼回將軍府。”
“那咱們回將軍府喝吧!”洛天盛故意地建議道。
唉!申匡無奈的嘆了口長氣,看來他是跑不掉了。
人啊!還是不要掉進感情的泥沼中比較好,像洛天盛的遭遇多恐怖呀!申匡有感而發的想著。
地牢裡又髒又暗的,洛天盛手裡拿了一盞燈火沿著階梯走了下來,這樣重的溼氣,還伴隨著老鼠吱吱的吵鬧聲,就算是個大男人也會覺得厭惡吧!更何況是個嬌滴滴的小女子。
綠兒趴在又冷又硬的石床上,她的身體正顫抖著,其間還傳來小小的啜泣聲,她可以感覺到有人來了,然而她頭抬也不抬,不想知道來人是誰,其實應該說來者是誰對她而言已無所謂了。
“綠兒。”洛天盛輕輕地叫道。
換得的只是一陣沉默。
“綠兒,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背部的傷上藥。”洛天盛不氣餒地繼續道。
綠兒只是淡然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照著他的話去做。
“還是你要我動手脫你的衣服?”洛天盛不信這樣綠兒還能不理他,他說做就做真動起手來。
“你……”綠兒憤然的瞪他一眼,知道反抗也沒用,就這樣任他脫了她的上衣。
洛天盛充滿愧疚的看著她背部的鞭痕,他雖然已經手下留情,但還是在她的背部留下了難看的痕跡,而他輕撫那傷口時還引起綠兒痛叫出聲。
“很痛嗎?”綠兒不語的白了他一眼。
洛天盛旋即以一種冰冰涼涼的藥膏塗抹在傷處,頓時令綠兒的疼痛感減輕不少。
綠兒知道就一個囚犯而言洛天盛已對她太好了,但她還是賭氣說道:“何必呢!最後的結果我還不是得死。”
“即使是如此,我也不要你的肌膚再留下任何瑕疵,你知道嗎?我那一鞭打下去時就後悔了。”
“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
“我卻有怪你的意思,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嗎?”洛天盛硬是將綠兒的臉扳向他,認真的問。
“你還會相信我嗎?”綠兒試探性地問。
“我相信,只要你說了我就相信。”
“我……”見綠兒的遲疑,洛天盛以為她要說的是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因此不等綠兒說完就大吼:“別說了,即使你是有目的而接近我也無所謂,只要你能留在我身邊我甘心被你利用!”綠兒苦澀的牽動嘴角笑了笑,洛天盛的話很令人動容,但可惜地點不對。
“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如果能死在你手上,我也會含笑九泉。”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綠兒很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