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也很有用的,我自考了三年,現在也還有兩科沒及格呢。”薛老師微微的有些羨慕。
“小牛啊,我說都到省城了,怎麼跑到這拉屎不生蛆的地方來了。”雖然是中午,指導員袁超也是醉醺醺的,聽幾人聊的起勁,也在一邊插上了嘴。
“袁指導不也在砬臨混的風生水起嗎?”牛兵苦笑了笑。袁超這個問題,他自然早就想好了答案,那就是得罪了領導,這也是最容易讓人接受的答案,可這麼一個問題。別人問起他倒是不好回答。只能是含糊以對,直接回答顯然太不沉穩了,當然,別人大概也不好問。被分到這麼一個地方來,那不是得罪了,也就是不懂事了,而他現在的表現,現在是一個懂事的小武jǐng。因此,唯一的答案就是得罪人了。
“呵呵,那我們倒是同病相憐了,哪天我們好好喝一杯。”袁超懶洋洋的也不生氣,這大約就是他的xìng格吧,反正就一個字,死,除了啥都不做,其他的。隨便你做什麼的,說什麼,他都不生氣。
幾人隨意的聊著,聊外面的世界,天sè暗了下來。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八點多,八點二十一,所長徐凱輝又一次的離開了派出所,看著徐凱輝離開。牛兵的心底變得有些期待起來,雖然感覺著獲得大收穫的可能xìng不大。可是,他還是希望能夠獲得大一點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