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純純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若能往內心裡去深思,她會知道,其實她是捨不得劍。
“拿一百萬給人的綁匪?”劍舯天睨著眼,看她將一百萬支票收起來。“聽著,於小姐,劍今天是一定要跟我回家,不管你還有其它什麼想法。”
“奇怪了,就算認領失物也要身份證明啊,我擔心他安危有什麼不對?”哼,她偏要刁難他。
她一點也沒有顧慮到,要是對方真的是不法之徒,現在憑她一個柔弱女流之輩,惹惱了歹徒反而遭殃。劍舯天冷笑,二話不說丟出兩張身份證。
“喔。”真的耶,一樣的父母名字。“可是……怎麼同家工廠製造的,差那麼多……嘿嘿,我是說你們兄弟長得真不像。”
就這樣,劍準備被打包送回家了。
“純純?”劍看著她,可憐地咪嗚叫。
但她也沒辦法呀!“他才是你家人。現在你哥哥要帶你回去,你跟他回去吧,你爸媽很擔心你。”
人一走,於純純放音樂跳了好久的舞。
“麻煩終於送出門了,以後我可以自由自在,不用再當保姆了。”可是她卻愈說愈沒勁兒,心口悶悶,沉甸甸的。
大概是習慣了吧。
她做個謝幕的姿勢——
“曲終人散。”過度期會很快就過去的,她才不會想他呢。
一個只會“拈花惹草”的花痴。
那個劍不曉得回去以後好不好?
都是芊卉不下十幾次問她啦,花痴大帥哥還來不來?人住哪裡?而芊卉解釋之所以問個不停,也是因為自己也被客人、同學問了千百回插花老師什麼時候會在。
於純純哪有辦法回答啊?人回去就回去了咩……
“阿達帥哥那麼黏你,又只肯給你碰,強逼他回去,很可憐耶……”芊卉小女孩有些憤憤不平。
當時只記得煩悶地回道:“不要叫他阿達。”
唉,人生中一段難忘的插曲……
“哇,你怎麼又跑回來了?”劍好端端地在她家門口盪來盪去,路人紛紛投以注目眼光。
大概他等很久了吧,整個臉曬得紅通通的;神情有些疲累,鬍渣也沒刮,除此之外還是一樣迷人,像頹廢偶像。
但他眼中有些不一樣了。
“純純。”這次他沒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