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有這些錢,但我需要看到你的價值,如果你能幫我,或許我也可以幫你。”
沃爾夫岡額頭的青筋一下子鼓了起來,他看看女兒,沉默一番後主動湊近李杜低聲道:“殺人?”
“啊?”李杜懵了。
“幫你殺人?”沃爾夫岡又問道。
李杜趕緊搖頭,臥槽夥計你這是想什麼?老子雖然做生意不是很光明磊落,但可不幹違法的事。
他解釋道:“保鏢,我需要一個保鏢,不過他得足夠厲害,因為我雖然沒什麼仇家,可我比較有錢,不少人在打我主意。”
這話說得有點託大,他現在現金不多,不過身價確實很高,而且以後隨著他發現越來越多的寶石,身價會越來越高。
沃爾夫岡的眼睛又亮了,說道:“我,你找對了。”
李杜無奈的說道:“你多說幾句話,說真的,我手下已經有個悶葫蘆了,再加上你一個,你們會悶死我的。”
沃爾夫岡說道:“我20歲萊比錫大學肄業加入德國邊防軍,24歲入選ksk,27歲聯合培訓sek,31歲進入gsg…9領導地面突擊隊b組,執行過八年前到兩年前德國所有國際性領導會議安保任務……”
做起自我介紹,沃爾夫岡不再是悶葫蘆,口若懸河說得很溜。
可惜李杜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另外沃爾夫岡英文說的一般般,他的英文也是一般般,這樣對方嘰裡呱啦的說,他就嘰裡呱啦的聽。
總之聽完了,他覺得沃爾夫岡好像很牛逼,當然從他對這個男人的瞭解來看他確實很牛逼,否則他也不會跑來主動招募他。
沃爾夫岡說完,又用直挺挺的眼神看著他。
李杜揮揮手道:“看我的眼神柔和點,好吧,你好像很厲害?這樣為什麼要來美國?而且好像混的還挺糟糕的?”
說著他看向正對著慕斯蛋糕狼吞虎嚥的小姑娘,這已經是第二份了,小姑娘顯然很久沒吃到這種並不值錢的點心。
沃爾夫岡繼續沉默,看起來並不想解釋這話題。
李杜無奈道:“好吧,你是老闆,你不說就算了,但願你真的很厲害。”
沃爾夫岡道:“我是出色保鏢,離開德國因為我惹了很多人,來美國是為了給伊凡娜治病。”
李杜道:“美國對出色保鏢的需求量很大,也有世界最多的安保公司,為什麼你不去找份工作?”
沃爾夫岡為難的看了女兒一眼,小聲道:“我得隨身帶女兒,任何時候!安保公司不接受這條件!”
李杜愕然道:“任何時候帶著女兒?這樣你怎麼能做好保鏢?遇到危險了你總得先保護女兒吧?”
沃爾夫岡堅定的說道:“這是條件,但我會是好保鏢。”
李杜搓了搓手,沃爾夫岡的條件很扯淡,哪有帶著女兒去做保鏢的?這到底是誰保護誰呢?
這讓他感到為難,他有心要幫助對方,對方需要的報酬太高不要緊,只要他有這個能力就行,能保護他最重要。
可是,現在對方不光要高薪水,還要帶著拖油瓶上場,李杜絕不相信,要是自己遇到危險,沃爾夫岡可以保護著女兒順便保護自己。
而且,自己出一百萬美元的待遇,就為了得到‘順便’的保護?
這樣雙方談不攏了,沃爾夫岡抱起女兒要走,李杜想了想,從錢包裡拿出所有現金遞給他道:“你的處境似乎不好?我……”
“謝謝,我能應付。”沃爾夫岡看也沒看他手裡的錢,抱著女兒離開。
李杜在咖啡屋坐到中午,然後和蘇菲一起吃飯。
進入餐廳,蘇菲點了菜後好奇問道:“你和穆勒先生聊了什麼?沒有聊他女兒吧?”
李杜道:“沒有,怎麼了,他女兒怎麼了?”
蘇菲握住他的手說道:“你知道我愛你,親愛的,但有些話我不能跟你說,這是病人**。伊凡娜情況很糟糕,我只能告訴你這些。”
李杜說道:“我知道,他告訴我需要一百萬美元。”
蘇菲嘆道:“這太難了,如果一切正常,我想穆勒先生有這個賺錢能力,他真是個很厲害的男人,不過現在很難。”
李杜不熟悉他的情況,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蘇菲道:“我和穆勒先生聊過幾句,他在德國的時候是個很出色的軍人,後來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他只能來到美國。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理解他。”
往後說,女醫生開始長吁短嘆,李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