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後只能氣呼呼的脹紅小臉,心口還不由自主的撲通亂跳,真要命!
薩弼一手摟著她,一手拂開她的劉海,露出了無瑕的右瞼,低聲對她說:“你果然是元貞。”
“不要叫我元貞,我不是她,你到底要我說幾遍?”她對他的話大皺眉頭。
原來他會吻她,只是因為她長得像那個元貞格格……胸口莫名的有種刺痛感,她連忙甩甩頭,想甩掉那個奇怪的感覺。
“你是元貞,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他大手堅定的撫摸著她的臉。
“我不是她!你八成是累到神智不清,才會亂吻人。要不就是我們兩個都在作夢,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她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只要好好睡上一覺之後,明天一切都會恢復正常,而他也不會再胡言亂語。
薩弼看著她,緩緩開口道:“五年前的冬天,元貞不小心跌下懸崖,就從此失蹤了。”
林冬河挑高眉,冷笑一聲。“跌下懸崖還能活命嗎?要說謊也不先打個草稿。”
“懸崖下方有一條河,當我們終於找到那裡時,卻不見半個人影。這五年來,我們幾乎把那邊翻遍了,就是找不到她的屍體,所以我一直相信她並沒有死。”薩弼陳述事實,也是說給她聽。
“那又不關我的事。只能說我長得很像她,但你不能因為這樣就把我當成她,更不能把我當作是她的替代品。”林冬河沒好氣道。
“你絕對不是替代品,因為你就是她。元祥今天看到你時,也說你像極了他額娘。”
“我沒興趣聽你胡扯,更不懂你在說什麼!”林冬河真想拿根棍子把他敲醒。
雖然她對元祥貝勒挺有好感,但她可沒興趣半路亂認親戚。
薩弼直視著她的水眸。“就在今天傍晚,你娘前往沐王府,說她撿到一個女娃兒,而且那女娃兒的長相就跟懸賞畫像中的格格一模一樣。”
“你騙人!”林冬河生氣的瞪著他。
“我沒有理由騙你。”他搖搖頭。
“我是我孃的親生女兒。”娘待她極好,她哪可能不是孃的親生女兒?
“你不可能是她親生的,因為你是沐王府失蹤五年的元貞格格,而你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你長得跟沐福晉年輕時一模一樣。”
“你說謊!”林冬河猛搖頭。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她不就不是孃的孩子了嗎?
“還有另一樣東西可以證明你的身分。”薩弼目光一閃。“如果你是元貞,你身上應該有一個玉墜。”
他直覺的認為她應該隨身帶著玉墜,因為那是屬於他的物品。
林冬河震了一下,心虛的撇過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身上有佩戴任何項鍊嗎?”薩弼微微一笑,很有把握的瞅著她。
“沒有。”她煩躁的低吼。
薩弼的目光落在她的領口邊緣。“你是要自己拿出來,還是由我親自動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要是會承認,就是呆子。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薩弼猛地扣緊她的雙手,用力拉開她的領口。
林冬河又羞又氣的尖叫道:“你做什麼!登徒子、下流的臭男人……”
雪白的頸項上有條細繩沒入肚兜內,他拉出那條細繩,旋即有個熟悉的玉墜映入眼簾。
他再三打量那個玉墜後,確定正是元貞在墜崖前幾個月硬從他手上奪定的東西,這下子她的身分已是無庸置疑。
“你的身上果然帶著玉墜。”
“我有玉墜是我家的事,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她用力踢了下他的小腿,慘遭暗算的薩弼總算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她的雙手一得到自由,就急急忙忙的奪回玉墜,並把衣服領口拉好,不再讓他佔到半點便宜;雖然為時已晚,但也不無小補。
薩弼瞪著自己的小腿,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
他搖頭笑道:“玉墜雖然在你身上,卻是我家的東西。”那個玉墜是他的傳家之寶,同時也是將來他討媳婦時的定情之物。
“你撒謊!這是我的。”她警戒的拉緊領口瞪著他,就怕他又對她亂來。
打從她有記憶時,這條墜子就在她身上了,娘說這是她送她的東西,還提醒她務必要好好保管,哪可能是他的東西?
“你確定不還我?那麼後果請你自行承擔,以後可千萬不能後悔。”薩弼心情很好,一點都不在意她剛才粗魯的舉動。
“我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