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戈壁灘上混亂無比,槍聲足足響了十幾分鍾,而那些還未被洗腦,但卻被囚禁在此的國內人士,有的趁亂跑了,有的直接被流彈打死。
而被打死的數人裡,有的是走投無路,才偷渡出國,有的則是,臨死前還抱著出國發財的美夢……
有句話其實說的挺對,再糟爛的政。府,也比無政。府要好,起碼人命保值。
皮卡瘋狂逃竄,歷經磨難的盜墓六人組,從虎口脫險後,完全不知道,下一站該去往何方,似乎還要繼續顛沛流離著。
……
兩天後,延市,人和健身館。
林軍一邊做著腹部拉抻器,一邊斜眼看著新宇問道:“幾個意思啊?”
“……哎,你最近有事兒嗎?沒事兒咱出去溜達溜達啊?”新宇喝了口水,賤嗖嗖的齜牙問道。
670 宇哥深厚的功力
“我跟你有啥可溜達的啊?”林軍無語的看著新宇問道。
“……對,咱倆確實沒啥可溜達的!”新宇斜眼掃了一下林軍,隨即有點虛的繼續說道:“哎,要不,你把凌函也叫上,對,還有她那個朋友黃曉彤!咱們一塊去浙江玩兩天?我消費!”
“呵呵,你拿啥消費啊?你到現在還欠我錢呢,你有數嗎?”林軍擦著汗站了起來,拍著新宇的肩膀說道:“哥們,你要把,你在娘們上用的功力,放在科研上,你現在都能在月球開妓。院了,你知道不?”
“我要單獨約黃曉彤,她肯定不搭理我,畢竟她以為我真強。奸了呢!”新宇眨眼說道:“我心思你要沒事兒,就叫上凌函和她,咱一塊出去溜達溜達!因為我看那個凌函,看你的眼神,也像帶了透視鏡似的!”
“你快滾犢子吧,別在這兒忽悠!”林軍煩躁的擺了擺手。
“真不去啊?”新宇扯脖子喊了一句。
“一堆事兒呢,去啥去。”林軍擺了擺手,隨即直奔更衣室走去。
新宇拿著礦泉水站在原地,隨即雙眼向四周尋摸了一圈,就看見了正在吧檯跟別人說話,並且穿著瑜伽服的凌函。
“哎,涵涵!”新宇湊過去叫了一聲,隨即問道:“我也想辦個卡!”
“那就辦唄!”凌函回頭瞥了一眼新宇,點頭應道。
“但辦卡之前差點事兒……!”新宇撓了撓鼻子。
“差啥事兒?”凌函眨了眨大眼睛。
“差個黃曉彤的微信!”新宇臉色微紅的回道。
“看我口型!”
“啊?”
“滾!”
“……沒禮貌!”新宇疝嗒嗒的走了。
……
更衣室內。
“喂?天叔!”林軍一邊穿著褲子,一邊接起電話應道。
“……潤澤跟你說的那個事兒,我打聽了一下。老吳確實在國外有一攤兒,但僅限於他們那個小圈子知道,具體細節,我現在一點也不瞭解!”天叔回了一句。
“叔,咱和老吳這麼弄下去不是回事兒!之前我就有這個感覺,感覺總抓不到他的根兒!這也是我沒用那個東西的原因……!”林軍沉默半晌,皺眉說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周天停頓一下,隨即補充道:“我還真聯絡上一個人,他應該知道點內部情況,但關係還沒養熟。”
“他啥意思啊?”林軍快速問道。
“能有啥意思,想得到點利益,但又怕吃相太難看,讓人發現唄。”周天思考一下,緊跟著又補充道:“這樣,我今天跟他試著攤牌一下,看他給不給口!”
“……行!”林軍乾脆的應了一聲,隨即補充著問道:“另外那件事兒怎麼樣了?”
“我現在就在辦呢,有訊息,我給你信兒!”周天回道。
“好,那就這樣!”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
……
延市,某個咖啡廳內。
周天跟林軍結束通話電話以後,低頭掃著手裡的資料,隨即皺眉說道:“你給的這些玩應,等於啥都沒說啊?”
桌對面,一個青年穿著皮夾克,梳著小平頭,戴著墨鏡,嚼著口香糖回道:“確實很乾淨,我查不出毛病啊!”
“你用多少心,就能拿多少錢。”周天依舊看著資料,輕聲說道:“幹這個的,不止你一個人,如果你沒查出毛病,別人查出來了,那就尷尬了,對嗎?”
“叔,你不用拿話炸我!我就這麼跟說吧,但凡在東北掛牌幹這個的,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