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一下,隨即給了眾人尺度。
“好,那我明白了。”青年再次推了推眼鏡,隨即點頭回道。
“另外,我還有個事兒!我想問一下,我要弄個金融公司的殼,都需要準備些啥?”老闆不太專業,甚至有點文盲的衝下面的年輕人問道。
“你要幹啥啊?要真的要假的啊?”左手邊一個青年衝老闆問道。
“操,假的不就成詐騙了嗎?”老闆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即詞彙量很少,費力的解釋道:“就是那種純資本運營的殼子,賬上有資金流動,但旗下沒有實體的殼子……!”
開會的員工聽了半天,隨即恍然大悟,其中一人說道:“這玩應好整啊!我給你出個招……!”
“來,咱倆找地方單談這事兒。”老闆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帶著說話這人單獨離去。
……
一天後。
琿春某賓館內,大保中午裹了一支大麻,目光迷離的坐在床上,正在玩著電話。
“咣噹!”
包房門被推開,一個青年留著鄭伊健的髮型,虎了吧唧的說道:“哥,蹲JB一天了,那邊啥動靜都沒有!你看咋整啊?”
“一點動靜都沒有?”大保皺眉問道。
“嗯,沒有!”青年點了點頭。
“操!”大保放下手機,皺眉思考了半天,隨即說道:“走,我跟你們去看看!”
一個半小時以後,兩臺麵包車,套著假車牌子,開到了上樹伐木區的院子裡。
“一會看我手勢昂!”大保舔了舔嘴唇,隨即夾著小包,帶著倆人,推門就下了車。
“嘩啦啦!”
兩臺麵包車裡的青年,看見大保下車以後,紛紛戴上白手套,從車底下拽出了片刀,扎槍,鎬把子等兇器。
伐木區的大院內,看著挺空蕩,來回走動的工人也比較少。
“哎,哥們,有管事兒的嗎?”大保夾著包,插著手,衝打更房門口的乾巴三問道。
“你幹啥的啊?”乾巴三睡眼朦朧的問道。
“我跟你說不著,你叫你們管事兒的出來。”大保笑著擺了擺手。
“草!”乾巴三一撇嘴,隨即衝著屋內喊道:“老郭,有人來了!”
兩分鐘以後,沈曼穿著一套淺黃色運動衣,與林場主管老郭一塊走了出來。
“你找誰啊?”老郭問道。
“我過來買原木,你們這兒多少錢一米啊?”大保掃了二人一眼,隨口問道。
“我們這兒停工了,原木也不私賣,不好意思了昂!”老郭笑著擺了擺手。
“停工了啊?”大保一愣,再次問道。
“嗯,停了!”
“那行,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大保短暫思考了一下,隨即拽門就上了車。
沈曼自始至終都沒說話,但她心裡很疑惑,因為對方根本不像買木頭的,買原木哪有帶著兩車人一塊來的?再加上大保的語氣,神態,都和北伐貨場的那幫混子如出一轍,所以,沈曼挺擔心的衝老郭問道:“你看,他們像買木頭的嗎?”
“咋了?”老郭被問的一愣。
“沒事兒,我給我家軍哥打個電話!”沈曼沒有過多解釋,掏出手機就給林軍打了個電話,想叮囑幾句,但電話沒人接。
“哪兒不對勁兒啊?”老郭再次問了一句。
“……山上還有多少工人?”沈曼衝老郭問了一句。
“還有二三十人吧,這邊一停工,我就讓他們先走了。”老郭答道。
“剩下的也讓他們回去吧!咱家最近不太平,我聽樂樂他們話裡的意思是,老李好像還找延吉那邊的人攙和林場的事兒了!咱辦事兒穩妥點,別給他們添麻煩。”沈曼認真的囑咐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
……
兩臺麵包車,速度極快的奔山下趕去。
車內,大保撥通了付志剛的電話,接通以後,快速說道:“哥,這邊不太好弄!”
“咋了?”付志剛問道。
“這個林軍也是老油條!我本來想在他林場的買賣上趟趟路,但他和魏彬整完以後,就把林區的活兒停了!估計他是猜到了,魏彬有可能會在林場上整事兒!所以,乾脆停了!”大保解釋了一句。
“……他要停了,那確實不好整!”付志剛點了點頭。
“對啊!他要沒停,我直接整兩臺車,就在山下面堵他的工人和伐木車!狠砸他兩回,他肯定就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