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還這麼無聊,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我頗為委屈地撅了撅嘴唇,小聲說:“可是她剛剛真的是奄奄一息的樣子,我沒有要嚇你……”
老媽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行了,你別做多餘的解釋了,我困得很,沒時間聽。你今晚不準睡覺了,把□主席的八榮八恥觀拿出來給我罰抄八十八遍!”
話畢,老媽不給我任何反駁的機會就轉身走了,靜寂偌大的空間裡又只剩下我的白翩翩兩人。
我感覺空氣都變得陰颼颼的,鼓起勇氣問:“你究竟怎麼了,剛才明明沒有呼吸的。”
白翩翩還是一副純良無邪的表情,摸了摸後腦勺,答:“我沒怎麼啊,只是去鹹蛋哥哥的房間裡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我冷哼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騙?……我離開這房間才幾分鐘的時間,你就已經到鄭賢耽家轉一圈了?”
白翩翩解釋說:“我沒騙你,我的身體比較特殊,深夜十二點後靈魂可以自由地出入身體。所以剛剛我不是死了,只是靈魂暫時離開身體而已。”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她:“那你現在回來了?”
白翩翩點點頭:“嗯!離開身體的時間如果太久就會永遠都回不來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仍舊警惕地瞪著她:“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當然是人啦!”白翩翩大叫,“我才不要做鬼呢,恐怖片裡的鬼長得醜死了。”
這個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脫線,我覺得自己跟她存在著極其嚴重的溝通障礙,因此果斷抱著自己的枕頭和被子在地上打起地鋪來。
“我覺得你比鬼還恐怖,所以後悔跟你一起睡覺了。”
白翩翩似乎因為自己被捕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失落,但很安靜地一句話也沒說,蓋好被子就躺下睡了。
我也鑽進自己的新被窩裡,閉上眼開始胡思亂想,如果剛才白翩翩說的話都是真的,不知她進了鄭賢耽的房間後都做了些什麼。鄭賢耽既然擁有陰陽眼,應該能看到她的靈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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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我和鄭賢耽一起吃飯時,他突然湊過頭來問我:“你很想我嗎?”
我一口麵包咽不下去差點噎死,一邊拍著胸口一邊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說:“大早上的問這個幹嘛,我抗肉麻能力很低的。”
“那就是不想了?”他挑眉。
我喝了一口牛奶,舔舔嘴巴,說:“有什麼好想的,你天天都在我身邊晃來晃去,又不是苦逼的異地戀。”
鄭賢耽饒有興趣地緩緩說:“既然不想我,那為什麼深更半夜偷偷溜進我的房間裡來?”
“你剛剛說啥?”我愣住,追問:“我深更半夜溜進你的房間裡?”
鄭賢耽點點頭:“是的。”
“可是我昨晚根本沒去過你家!”
鄭賢耽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布丁味的棒棒糖,接著說:“你還在我床頭放了這個,然後才慢悠悠地離開了。”
我再次傻眼……
因為記憶中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
鄭賢耽倒不似很在意的樣子,揉了揉我的頭髮,微笑道:“不記得就算了,有可能只是夢遊一場,當時我也不敢跟你說話,怕叫醒你了。”話畢,他又把棒棒糖塞進我手裡,說:“我不喜歡吃糖,你自己留著解饞吧。”
我也很清楚鄭賢耽不喜歡吃糖,所以心中更加肯定作業自己沒有去過鄭賢耽的房間給他送棒棒糖。
早餐過後,我找到白翩翩,把她帶到沒人的角落裡,掏出那隻布丁味棒棒糖,問:“你覺不覺得它眼熟?”
白翩翩眼前一亮,點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這個味道的棒棒糖最好吃了。”
我接著問:“那你還記得自己昨日深夜曾去過鄭賢耽的房間嗎?”
白翩翩微愣,“鄭賢耽是誰?”
“……就是你口中的鹹蛋哥哥。”(─。─|||
“喔,有點印象。”
“你昨夜離開他房間前,有沒有送給他一支這樣的棒棒糖呢?”
白翩翩咬唇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道:“嗯,我記得我好象把它放在床頭上了。”
……和鄭賢耽敘述的過程完全吻合,我沉默了半晌後,伸手拍了拍白翩翩的肩膀,說:“現在我大概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
昨夜白翩翩去鄭賢耽房裡時的狀態是靈魂而不是肉身,既然鄭賢耽說他看到的是我的模樣,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