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時候,心都澀澀的疼,那個時候學文也還小,巧蘭只會繡荷包,繡圖也不過是近三四年的事,之前還做不了大圖呢,其實沒有村裡想的那麼有錢。老太太那點私房錢是嫁妝,一直不敢動,那也是他們老兩口的喪葬錢啊,一旦有個萬一,他們不想連累了孩子們,那個時候苦啊,不留點後手可怎麼得了呢。
最早私房錢也沒有那麼多,還是後來學武大了些,學文幹活多了,巧蘭也賣繡品也開始賺錢了,她養兔子學文抓野味也能賣不少了,漸漸的家裡才緩過勁來,攢了幾個銀子,這才有錢給學文修了房子成了親,多了個人又多份力量,張氏繡花的錢都是她自己攢的,那點錢也是清遠出生以後才慢慢的積攢下來。
老太太說錢要留著,將來一定要清遠清剛去上學,這點錢留著給他上學用,後來巧蘭的圖賣了大錢,家裡一下翻了身,老太太這才敢把錢拿出來給蘭子買了首飾,之前是絕對不敢的,家裡就這點家底,也是挪了東牆補西牆,再拆了西牆補東牆,家窮只能這樣東挪西換的倒騰。
“嗯,娘你放心吧,我們兄妹啥時候都不能離心。”學武笑了笑,將藥材取出來,一一晾曬。
“是,我知道呢。”
李母轉個身又去幹活了,巧蘭也在屋裡紮了好幾種樣式不一樣的宮花,好拿去賣,樣式好看新穎才能賣個好價錢,這樣嫂子和娘又能多份收入,最要緊的是這個不那麼累,也不是很費勁,比繡花強得多了。
晚上張氏推著車回來了,清遠清剛也跟著回來的,“清遠,今兒讀書怎麼樣,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