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文鬥,不要武鬥嘛。”黃方制止著小王,“我跟劉總還有幾筆賬要算清楚。多少年前,在你還是紅衛兵頭兒的時候,你假借抓流氓為名,先是將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強Jian,而後又為了長期霸佔她而欺騙她的感情,這算是一筆吧;同樣,你又以打流氓為名,將一個不滿17歲的少年扎死在德勝門橋頭,這也算是一筆吧;再有,你利用自身官商的優勢,欺行霸市,手段卑劣地將迪克的託運公司搞垮,這又得算是一筆吧;再說眼前,還是為了報復迪克,你將他的未婚妻勾引到手不算,還讓她吸毒,把一個純潔的女孩毀成了今天這樣,這還得算是一筆吧。你丫自己數數,多少筆了,這賬該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
“那得看你怎麼表現了。”
“我可以賠你錢,50萬怎麼樣?”劉震亞說,“100萬!”
“還有呢?”
“我可以讓我妹妹嫁給你,我知道你一直在追她,回去後我就跟她說。”
“沒啦?”
“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讓你脫了,光著屁股給我跳一舞。”黃方說,“小王,幫丫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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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應著走到劉震亞跟前,揮舞著匕首“嚓、嚓”幾下,將劉震亞的衣服撕落到地下。“方哥,讓丫跳一‘北風吹’吧,那紅頭繩要是飄起來多好看呀!”
“先幫他脫乾淨了。”黃方說,“你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最喜歡跳的是忠字舞?今兒我就成全他,讓他赤身裸體地重新回味一下他們這些人最留戀的、那個火熱而又王八蛋的、在中國一去不復返的昨天。”
沉默的鐘樓 75(3)
劉震亞仇恨地看著黃方,站立不動。黃方從小王手裡拿過匕首,“怎麼?不用我來動粗的吧?來,演出開始吧。對,挺胸昂頭,精神要飽滿,動作要舒展、到位,把對黑五類、黑幫的刻骨仇恨表現出來,預備。。。。。。起。”黃方手上打著拍子,有板有眼地唱了起來:拿起筆做刀槍,集中火力打黑幫,誰要敢說黨不好,馬上叫他見閻王!
“黃方,你真噁心!”吳歌說著,站起身就要走。
“嘿,我怎麼給忘了,還有專業的在這兒呢。”黃方一把拽住了吳歌,“這節目雖說女士不宜,但你還是不能走,轉過身去等會兒吧,等節目演完了咱們一塊走。”
就在黃方與吳歌撕扯著將她摁坐在沙發上的當兒,劉震亞一個魚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