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為驚喜,急急的拉下他手,語氣都變了:“翩然!它剛才動了!你摸摸!”
可憐鄭翩然正狼變,一下子掌中溫香軟玉變成了小傢伙隔著肚皮的小拳頭,便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他不敢發脾氣,憋著氣,不動聲色的倒吸涼氣以平復心情。
“你感覺到了嗎?!”辛甘興奮的催促問。
鄭翩然只好“嗯”了聲,心裡卻在想小子你有本事就在你媽肚子裡賴一輩子,不然出來咱們慢慢算總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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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辛甘都興奮的與剛施展了拳腳的寶寶說話,睡前鄭翩然端來牛奶又哄她躺下閉上眼睛,可等她睡了一覺醒來,卻不見了床沿的人。
她口渴又想上廁所,下床轉了圈,臥室最裡間的小書房,門虛掩著,他的聲音隱隱約約從裡面傳來:“……她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但是月份還沒有到,怎麼就開始胎動了?明後天安排一次產檢吧,最好是明天,恩,她一起床我就帶她去……”
她伸手,推開門。
鄭翩然正坐在書桌後面,只開了一盞檯燈的室內並不明亮,他的臉在臺燈光暈之外,有些意外的看著此時出現的人。
“孫醫生,我明天再與你聯絡。”他掛了電話,向她招招手。
辛甘捧著肚子踱過去,依偎進他懷裡,輕聲嘆了口氣,她忽然覺得倦,倦極,但又只在他懷裡才能安睡。
夜半無聲,鄭翩然就這麼抱著已經一百多斤的母子兩個,她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他輕晃著一下下輕拍她。
“明天上午去做產檢,下午我們去領證好嗎?”他忽然說。
辛甘閉著眼哼了聲,“準生證?”
這麼冷的笑話,他竟那麼給面子的笑了起來,“結婚證。”他格外好脾氣的解釋。
“你想得美。”
“當初問我要名分的人可是你。”
“我不記得了,孕婦記性差天經地義!”
“……”他笑的時候呼吸熱氣噴在她後頸上,她一縮脖子,他索性低頭吮了上去,“我記得,”他含含糊糊的說,“關於你,我什麼都記得……”
辛甘眼眶有些熱,不再回答他的話,閉著眼睛在他懷裡裝睡,任他細細親了一會兒,被他抱起,往臥室去。
今夜他腳步格外輕快,彷彿她還是從前,一點重量都沒有變。
她的所有從前都與他有關,那十年再不好過也已經過去了,未來還有好幾個十年,她必定與他糾纏共度,天堂也好地獄也行,他是鄭翩然,是她漫漫一生無論多長,辛甘與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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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睡的太好,早晨半夢半醒之間翻身,張了張眼,竟有再世為人的感覺。
鄭翩然已經醒了很久,見她眼睛睜開又閉上,從枕上湊過去親她粉嫩的眼皮,辛甘打不開他,閉著眼直往他懷裡鑽,他笑出聲來,追著往被子裡去親她,辛甘背對著他不理,他從臉頰、肩頭、後背……越往下唇越燙。
自從她懷孕,他就沒有真槍上陣過,近兩個月來更是連她身都進不得,兩人俱是久曠,他臉剛剛埋進溪谷咬了一口,底下一片滑膩香甜,她竟就十指緊揪著床單高了過去。
鄭翩然得意之下腎上腺素飆升,爬起來掀了她已經皺巴巴**的真絲睡裙,由後抱住她,扶著抵著,就這麼側著擠了進來。
那姿勢多**,自制如鄭翩然,也不由自主的連連動了十幾下,滿足的低吼不止。
辛甘從全身癱軟中稍回過神,感覺到充斥體內的滿漲火熱,嚶嚀了一聲咬住了唇,鄭翩然伸了手指進她嘴裡,代替他愛極了的兩片柔軟唇瓣。
他的動作剋制而緩慢,早晨的一室靜謐裡,大床之上,鴛鴦被中,水聲隱秘又放肆,他忽的扭過她臉來,纏綿吻著,小心翼翼卻又強勢霸道,□被他牢牢佔著欺負著,上身再這麼扭著,辛甘整個人一縮,那裡跟著猛然一緊,他頓時受不了,立即放開她,重重往裡撞了一下,艱難的拔了出來,大口呼吸著。
辛甘剛才那短短時間裡已經好幾次,吃的很飽了,翻身面朝他看著他,眼角媚依妖嬈的幾乎滴出水來,被他親腫了的唇微嘟著,竟是膽敢撩撥他!
鄭翩然眼裡的光幾乎是綠的,一手惦著她胸前沉甸甸兩團揉著捏著,一手速度加快,眼睛狠狠盯著她,彷彿那飛快的手是她一樣。
終於在她粉紅的舌尖舔上紅唇轉圈圈的時候,他草草完成,人倒在枕上直喘氣,手不乾不淨的就捏上了她下巴,惡狠狠的:“……你給我等著!”
第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