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叫我怎麼說?我一向當你是妹妹,如果家裡知道我和你發生關係,他們一定會逼我娶你。
“何況你愛的物件不是我,兩個彼此無愛的人結合在一起會很痛苦,我不想和一個妹妹當一輩子怨偶。”
發現做愛物件是她時,他有很深的罪惡感、有點亂倫的心虛,所以避到英國去沉澱心靈。
田溫柔道才接受事實,“我懂了,你挽救了我們悲慘一生。”也害了她一生,再也無法以清白之身做籌碼去愛他。
她微顫地站起身,背著他們兄弟穿上原先的衣物,冷到骨子裡的寒冽使她手指失去往日的靈活度。
冬天竟提早在夏末降臨,但冷的不是天氣,而是她那顆結霜的心。
“狂哥,我很抱歉帶給你困惱,你說得對,我憑什麼愛你,殘花敗柳的我是沒資格愛你。”
楚天默想說些什麼安慰她,但看見她眼底的決裂,抬在半空中的手又放下。
“還有默哥,我並不怪你,因為你給了我一個夢,一個我作繭自縛的美夢,謝謝。”
沒有眼淚、憤怒,她挺直背脊從兩人眼前穿過、消失,因為心已死了。
“哈……哈……”
女人們在那頭得意地放肆大笑,男人們卻苦命地在這頭沾醬刷著烤架上的肉片。
楚天狂心驚的說:“哇!她們的笑聲真恐怖,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踩了地雷?”準炸個粉身碎骨。
“兄弟,你被暴力妮打傻了是不是?不就是上次你那位複製品兄弟那場假車禍真謀殺的事。”
斐冷鷹帶著冷笑,翻動半熟的培根串,他那群殺人不眨眼的手下,已經淪陷在惡人公寓的惡女手中,成為“跑腿”的小弟。
有時他還真懷疑,誰才是老大。
“你是說……他們不是自動出面向警方坦言一切?”他一直認為是那群被開除的員工自動出面自首。
陰申霸狡猾一笑,“如果你連續拉了三天肚子,相撲選手都得改打泰國拳。”油能不洩嗎?
“不過是拉拉肚子,值得大驚小怪?”楚天狂才不相信內情如此單純。
“哈,你問問那頭鷹,他的女人動了什麼手腳。”陰申霸撇撇眼。
一見汽球被踢過來,斐冷鷹不慌不亂地一擋,“若若只是送了他一個小禮物,拉了三天……蟲罷了,不像你的咪咪……”
陰申霸嚷嚷,“喂,少把我的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