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意外,在作答時,神色自如地說著謊:“沒有。”
簡紹打了個響指:“OK!”
程爾嘀咕:“這也太乾脆了。”
簡紹說:“當然乾脆,自己有沒有喜歡的人自己心裡最清楚了,連這個都要猶豫,又不是笨蛋。”
程爾翻了個白眼,張羅著繼續下一輪。
第二輪,輸的人是焦望雨。
這次輪到程爾發問,程爾說:“有沒有喜歡的人?明戀暗戀的都算,不許騙人!”
焦望雨笑,笑得坦蕩,回答得也坦蕩:“沒有,明戀暗戀都沒有。”
濮頌秋手指蹭著空酒杯,焦望雨那句輕飄飄的“沒有”卻彷彿千斤鐵錘直撞他的額頭,撞得他血肉模糊。
但很快,濮頌秋回過了神,他意識到焦望雨目前這個階段沒有喜歡的人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
因為焦望雨不可能喜歡他,所以最好也不要喜歡別人。
他無法想象有一天焦望雨為別人牽腸掛肚他卻只能看著,無法想象有一天焦望雨牽著一個姑娘的手從他面前走過他卻只能笑著祝福。
那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當然,不是焦望雨殘忍,是命運對他殘忍,非讓他喜歡上一個同性。
濮頌秋覺得自己還是太自私,因為知道自己得不到,所以也不想讓別人得到。
自私,且恐怖。
“哎,想什麼呢?“程爾叫濮頌秋,”來了來了啊,下一輪。“
焦望雨看向濮頌秋,歪著頭問:“怎麼?還不舒服?”
“沒有。”濮頌秋有些尷尬,跟人家出來玩兒還時不時走神,過分了。
“來,”濮頌秋說,“下一輪。”
幾輪之後,說真心話的機會又落到了濮頌秋頭上,而這次對他提問的換成了程爾。
程爾想不到什麼可以問濮頌秋的,簡紹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程爾笑得邪惡。
“我小點兒聲。”程爾微微湊前,讓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