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得還真快啊,我有點兒事和你說。”
“趙副書記,我也想跟你好好聊聊。”李東陽很高興趙副書記主動找他交流。
“不,不,關於會上的事,我們以後再談。”誰知真副書記卻不談會上的事,“我問你,你準備調去公安廳的事,怎麼事先也不跟我打一聲招呼。”
李東陽非常意外:“哦,這事呀,因為還只是一個提議,所以不好向你彙報。”
“唉,老李,你這個脾氣誤事啊……”趙副書記顯得憂心忡忡,“這麼大的事,你居然能守口如瓶?前幾天,組織部的人來了,等我知道,已經晚了!”
“怎麼了?”李東陽警覺起來。
“現在有點兒麻煩了!還記得前幾年你挪用罰沒款的事嗎?那封舉報信,組織部的人看到了,而且還有人越抹越黑。”
“這件事情不是有過結論了嗎?當時整個南疆公安系統,已經五個月沒發工資了,連給車加油的錢都沒有,還欠了一大筆外債。我那麼做,是得到高市長同意的。趙副書記你也知道啊。”
“你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我們同一個班子,是一條船的人,組織部的人哪肯聽我的解釋。最要命的是,高市長調到了外省,現在跟死無對證差不多。”
“這件事,知情人不止高市長一個,那筆罰沒款我們早就補上了,我相信會搞清楚的。”
“問題是,有人並不想讓你搞清楚。我問你,你去年是不是把你們局的會計開除了?”
“有這事。這個人私開發票報銷,中飽私囊。但並沒有開除,只是勒令他調出公安系統。”
“這和開除有什麼兩樣?你也不看看人家的後臺,就為那千把塊錢,處理得太重了。”
李東陽雖然還相當鎮定,但像剛吃下一塊變餿的羊肉一樣,耐著性子說:“會計人員這樣做,是非常嚴重的紀律問題。當時是想給他留條後路,已經是從輕處理了。”
“不是我說你,你這個脾氣真得改改。”趙副書記還是滿面愁容,像很為他擔心,“你知道人家現在幹嗎嗎?晃身一變,成了反貪局的人。本來這話我不該說,作為老朋友,我提醒你一下,舉報人就是他。知道組織部來人考核你,人家又給你加碼,據說你們家屬樓招標有貓膩,矛頭又是指向你。你看看,又夠你喝一壺的了!”
“謝謝你,趙副書記。”李東陽隱約感覺到,再談下去只會把事情更復雜化,“不管什麼問題,我一定如實向組織部的同志彙報。”
趙副書記嘆息道:“唉,沒這個機會了,組織部的人認為你問題比較嚴重,人事考核還為時過早,今天已經返回烏市了。”
李東陽這才面露驚色。
走進這個家,多里裡感覺自己很危險,倒不是擔心牙生會在這裡偷襲,他是害怕這個女人。儘管他有一萬個理由不來,可他最後還是來了。不過,進了門他就後悔,佯裝醉酒,躺到炕上。
危險降臨了,女人的酒醉可不像是假裝的,三兩下扯開了衣裙,向多里昆拋個媚眼,衣裙剝落而下,接著是乳罩和內褲,最後哼起節奏,舞動四肢,最大限度地展示她的胴體。
像個印度或巴基斯坦女人,豐乳肥臀,毛髮茂盛。這是多里昆見過的第二個女人裸體,也是這幾年來見到的第一個女人裸體。老婆生了兩個孩子後,腰粗得像澡盆,就算熄了燈,也不會脫乾淨。這一會,他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想歪頭閉眼不予理會,可是感覺像有人拼命撐開他的眼睛一樣。
那對誘人的乳房壓過來了,打在他的臉上,他雙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兩個顫巍巍的大乳頭。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女人的紅唇印上了他的嘴巴,舌頭靈巧地鑽入他口中,雙腳像蛇一樣盤在他身上。女人的舌頭在他口腔裡不停地攪動,他幾乎要窒息。可能是從沒有過這種熱吻的經驗,也可能是他真的喝多了。突然間,胃裡像翻江倒海。
“哎呀!你怎麼了?”女人被掀翻在炕上。
多里昆雙掌捂口,衝進衛生間,大聲嘔吐。
“他媽的,喝多了,老胃病又犯,我、我要回去吃藥。”從衛生間出來,多里昆腦子清楚了,不敢轉頭看女人,直接往門走。
女人跳下炕從後面抱住他撒嬌道:“我幫你去買藥,我要你陪我。”雙乳貼在他背上搓。
多里昆又給搓得渾身發熱,深吸了一口氣,粗暴地丟開女人說:“我的藥市面上買不到,再不回去,老子要死的。”
“那你明晚來陪我。”女人不敢再阻攔。
多里昆不置可否在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