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青年動手動腳,阿迪力把她帶進家裡躲藏。就這樣,兩人開始好上。可是,阿迪力母親知道她是寡婦後,堅決反對。
“又摔跤了,以後你喝多了,不要騎車來。”帕夏將阿迪力沾滿羊糞的外衣脫下。
阿迪力摟帕夏的腰,手伸進她懷裡,不停地摸弄:“我太高興了,我、我今天,賺了二百塊,你等我……攢夠錢,我、我接你去鎮裡,我媽不要你,我要……我、我就愛……愛寡婦……”說著說著睡著了。
帕夏幽幽地嘆息,把阿迪力的手抽出衣襟,又把他吊在炕邊的雙腳抱上去,往他頭下塞了一個枕頭,完了坐在坑邊輕輕撫摸他的臉。這時,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她剛站起身,又聽到門被踢開的聲音。
院子裡傳來買買提的聲音:“阿迪力在哪?”
“阿訇,他、他……”帕夏走到屋門邊,買買提已帶著幾個青年進來。
“睡著了?”買買提望炕上的阿迪力,“萬能的安拉,寬恕這個有罪的人吧!哈力達,把他帶走!”
帕夏像要擋住阿迪力,被哈力達推倒在地。另三個青年一個抬頭兩人抓腳,把阿迪力整個兒端走。帕夏從地上爬起來,又想要衝出屋門去阻攔,卻被買買提攔住不放。
看到幾人出了院門,買買提回過身來,一步步逼近驚恐的帕夏,眼睛盯向她敞開的衣口,那是阿迪力扯開的,一條白皙的乳溝露在外邊。
“阿訇,你、你要幹什麼?”帕夏發現了買買提目光所指,急忙合起衣口雙手抱在胸前,顫抖地退到炕床邊。
買買提道貌岸然地說:“你犯了通姦罪,還窩藏阿迪力這個酒鬼,你們都應該被石頭砸死。不過嘛,安拉是仁慈的,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想辦法為你贖罪的。”抱住帕夏放上炕,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像狗一樣氣喘吁吁地啃著兩隻乳房,一手掀起帕夏的裙子,一手脫下自己的褲子,壓了上去。
帕夏不敢反抗,低聲哭泣,在搖動中,面紗漸漸被眼淚浸透。
萬喀村是恰克鎮最窮的一個村,村公所所在地雖然是最大的一個綠洲。但極目望去,大多數房屋都破破爛爛,甚至路上遇見的人也沒幾個穿的是好衣服。
“我的買買提師兄,在這種窮地方也照樣過好日子。”
戴著維族小帽的海達爾和巴提力克,騎在兩頭毛驢上,來到一個漂亮的院子門外。
巴提力克打量有精美圖案的大門說:“比得上和庫縣的巴依老爺了。”海達爾跳下毛驢說:“巴依老爺只有錢,在這一帶,買買提師兄可是又有錢又有權。”巴提力克也跳下毛驢,殷勤地搶在他之前敲門。
門開了,一個身姿曼妙的年輕姑娘站在門裡款款行禮:“請問客人找誰?”
海達爾眼睛一亮,瀟灑地回禮:“姑娘,這裡是買買提阿訇家嗎?”年輕姑娘道:“是,不過,我達當不在家,客人是……”
“啊,我叫海達爾,剛從麥加朝聖回來,特地來拜訪買買提師兄。”雖然眼前的姑娘蒙著面紗,但海達爾感覺得到這是個美麗的姑娘。
“啊,是海達爾大叔,我爸在講經,我帶你們去找他吧。”年輕姑娘說完跨出門帶路。
海達爾向巴提力克打個眼色,自己走上前,與姑娘並排而行。起風了,不時撩動姑娘的面紗,海達爾幾次想偷看她的臉,面紗又都剛好落下。
“姑娘,我沒記錯的話,你叫熱比亞,小時候我見過你。”
“我不記得了,海達爾大叔,可能那時我太小。”熱比亞側過臉,像是透過面紗看海達爾,又害羞地扭頭。
“是啊,那時我年紀也不大,你還有個妹妹對吧?”
“是,她叫古麗仙。”
這時,又是一陣風吹來,熱比亞的面紗再次被風吹起,身後的巴提力克順風把面紗揭開。面紗隨風飛去,熱比亞清秀的面龐展現在藍天與曠野之間。
講經點裡此時人聲嘈雜,除了先前的十幾個小男孩,還多了十幾個青年,或蹲、或坐、或站,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圍觀躺在地下依舊沉睡的阿迪力。他們在等待買買提,沒有人敢去找他,恐怕也沒有人想到他現在正在幹什麼?
“大家看見了嗎?”買買提揹著手走進門,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
“抽菸喝酒是安拉不允許的,可是阿迪力這個敗類,每天都醉醺醺地,還跑到我們村裡來打架,來欺負女人。我們是安拉最忠實的僕人,今天我們要代表安拉,懲罰這個有罪的人。來人啊!”
兩個在小屋門外訓練的青年正要上前,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