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旋轉的魔方,裡面由於電控的因素,那個魔方不停地在佟苓面前旋轉著,轉得佟苓彷彿進了雜技院。
寶貝,對不起 第二十六章(2)
“你是個女人嗎?你到底是男是女啊?”在黑衣男子的車裡,佟苓緊張地望著他。
“我是男的,可是撞掉你資料夾時,我是女的。”
“天啊!你究竟是誰呀?”佟苓好似看見了恐龍。
“我是那個找了莊巖很多年的人。”黑衣男子的聲音幽長深遠,好似2000年前絲綢之路上的駝鈴。
“你為什麼要把耳環還給我?”
“因為我想告訴你,那個男人不能交。”
“他為什麼不能交?”佟苓沒有說出自己和莊巖不是戀人的話,她想知道這背後的真相,所以急需答案。
“他是個負心又負債的人。”
“他負什麼債了?”佟苓緊追不捨。
“你們為什麼要去直覺酒吧?為什麼還要跟人家說你們沒孩子?”黑衣男子突然轉了話題,好似一個壘球手突然改變了進攻方向。
“天啊!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們的,你還知道些什麼?!”驚恐像毒蛇一樣緊緊纏繞在佟苓身上。
“我還知道莊巖家的一切擺設,進門是客廳,客廳的天花板上有7麵條形鏡子,鏡子裡面鑲著紅唇。玄關處擺著一個大魚缸,裡面的金魚叫水泡朝天,一共7只,客廳的一面牆壁上掛著一幅泰國象的掛畫,莊巖還收到了一封郵政快遞……”
黑衣男子自顧自地說著,佟苓感覺異常寒冷,雖然今天的氣溫不算很低。她想給莊巖撥個電話,問問情況,可是又怕暴露了什麼。
“對不起,我該上班了。”佟苓開門下車,那個聲音依然響在背後。
“那個男人不能交——”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佟苓完全被莊巖的介入給搞糊塗了,這個男人像一隻闖入鹿群的獅子,破壞了森林所有的生態平衡。
踏進公司大門的時候,佟苓看見了遙遙。
“你不是請假了嗎?怎麼下午又來了?”
“沒辦法,陳安徽催著要策劃案。”遙遙攤開了手,今天她又換了一套“彩雲飛”的彩甲系列,遠望,指間真的有紅雲流連往返。
“我問你,那天你拿了玫瑰金假髮和那件綠裙子後,是不是去了莊巖家?”佟苓把遙遙拉在了一張海報後面,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和莊巖還有聯絡。
“是呀,你怎麼知道?”遙遙睜大了眼睛,眸子上有藍色的眼影。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
“我想去,幹嘛需要理由?”遙遙又恢復了那幅大大咧咧的樣子。
“就沒有別的原因?”佟苓的聲音,透著不死心。
“哎呀,你怎麼了?幹嘛問這些?”
“你快告訴我啊,很重要——”
“那個裝假髮的袋子裡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穿戴它去見心上人,一定會有愛情驚喜。”
“啊!所以你就去了?!”
“對,我就去了。”遙遙疑惑地看著佟苓。
“結果呢?是不是有驚喜?”
“沒有啊,我去給莊巖介紹新工作,可他根本不感興趣。”有淡淡的哀傷,籠罩在遙遙的眉尖。
“哎呀,莊巖家進賊了,賊把他的掛畫給移位了,他正在到處找兇手呢。”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又沒有去移動他家的畫。”遙遙不以為然。
“是,我相信你,問題是監控錄影上也有一個玫瑰金假髮的女人,頻繁出入莊巖家的那幢門樓。”
“你們懷疑我?!”
“不是,我沒有懷疑你——我是想問你,你幹嘛要帶著那假髮去莊巖家,還正好在那個時候。那個戴旭強不是很喜歡你嗎?你為什麼不答應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歡莊巖……”遙遙轉身走了,留下了落寞的背影。在她的字典裡,大概感情是她最煩的事。
那個下午,佟苓想給尚海打個電話理理思緒,可是腦子凌亂不堪,又不知從何說起。她想給莊巖打個電話,問問清楚這背後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又怕外面的同事聽到那些“夜總會、人工受精、紅唇鏡子”等引起誤會的字眼,猜疑她和莊巖的關係。
時間整齊的走,煩惱無序的來。
佟苓突然覺得茫然失措,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有一天,自己的生活變得一團糟。“哎呀,鬱悶死了。”
傍晚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