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你又覺得你喜歡上他了,便和他暗地裡來往。對於這些,我並不是一點也不知道,而是我一直在等,等你們真真正正地、光明正大地來向我坦白我。那時,我就想著,如果你們有一天笑眯眯地對我說,你們在一起了,我也會真正地高興——因為你真的很適合他——至少在那個時候是這樣。
但你們讓我很失望,你們瞞著我,而且還瞞了我很久。我真的很生氣,因為我是真的把你們當朋友,沒有對你們說過一句假話,但你們,卻把我當傻子一樣忽然了半年……我當時真的很不明白,雖然從那以後的每天,我都對你們笑,卻笑得很心痛,笑得有隔閡,因為,我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對待你們……”
伊尚靜很平靜地說著,彷彿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一般,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緒,但那雙緊緊握著酒杯的手,卻洩露了她的真實情緒:“所以,我會選擇了另一個城市,去理清我的思緒。但在開學前,我想開了,我的恨真的很無厘頭,很無趣,不就是你們倆個瞞了我一些事而已,再說了,你們也並不是打算一直瞞我的,用得著生氣麼?後來,我們談開了,不是也過得很好?”
伊尚靜懶懶地看著快要睡著的方絮,再喝了一杯酒:“好了,不說了!這還是我第一次把這些話說出來呢!說這些呢,我只是想說明,我沒有恨過你,但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和你談開心,必定傷痕一旦劃上,就算結疤癒合,都會留下痕跡。所以,我們註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