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想要跪下都被陸恆和田博傑攔住,田博傑在一邊也是淚流滿面,愧疚、羞慚不一而足。
話裡話外,田黃有對兒子的責怪,有對死去妻子的愧疚,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自責。
他怪自己沒有教好孩子,讓田博傑走上了歧路。
胡母面容也不再強硬,胡曉仍然充滿相信的看著陸恆,一副決定權在你手上的樣子。
陸恆重重的嘆了口氣,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遞給田黃。
“唉,黃哥,我知道你不容易,每天五六點起床就為了去多跑兩趟黑車,下班之後還要去跑幾個小時。你遲到幾次,蘇總都沒說你,他也知道你情況。但對於孩子的教育,你真得下點功夫了。田博傑正屬於人生中最叛逆的時候,以往他幾乎屬於他一個人生活,你今年回來肯定也想好好管他,他怎麼會聽?而且還有高考這個壓力龐大的東西在臨近。以後你要在孩子教育方面多下點工夫了。”
田黃攥著一把紙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哽咽著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陸恆你這是要放過博傑的意思嗎?”
陸恆正了正臉色,嚴肅的說道:“放過他可以,不過你們得答應三個條件。”
“不說三個條件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說。”
“第一,賠錢,該陪多少,你們兩家協商。”
田黃急忙答道:“同意,這個我同意,本就是應該的。”
“第二,田博傑必須給胡曉道歉,而且以後不得在校內校外騷擾她。”陸恆說道,話出口後看了一下胡曉,見其點了點頭,也就舒心了些。
田黃拉過田博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快點給人家道歉,還有以後不要騷擾胡曉同學,年紀小小的不學好,盡搞些歪門邪道。”
田博傑其實長得很壯實,人也很有野性,想想就知道一個從小到大沒人管的孩子,性格會有多極端,要麼自閉,也麼就是野性十足。
但這個時候比自己還矮一頭的父親拍他時,他卻沒有任何反抗,低眉順眼來到胡曉身前。誠摯而真切的道了個歉,想來也為自己先前的衝動感到後悔了。
胡曉其實並不是非常討厭田博傑,要不然也不會晚上接到田博傑電話時還專門下樓,平時也能說是朋友。
見他道歉後,胡曉也在父母見證下接受了這次道歉。
田黃迫切的問道:“陸恆,還有什麼條件,你繼續說。”
陸恆笑道:“其實第三個條件很簡單,你們很容易辦到。那就是今晚的事不要說出去,封死在我們幾個心裡就行。”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後才會意過來,如果這事情傳出去之後,受傷害最大的那就是胡曉了。
謠言的可怕不在於他的傳播速度、傳播人群,而在於他的以訛傳訛。
也許今天說出去是被人欺負了或者**未遂,明天就可以變成貨真價實的被**,再隔兩天說不定賣|淫之類的話就會傳遍學校了。
對於陸恆的處置,胡家雖然不甘但也比較滿意了。
都是良善人家,誰也不願意把一個孩子活活毀了。只是當事情發生到自己的頭上時,會顯得格外憤怒。
民警進來詢問一番後,對於雙方的賠償問題也給出了自己的意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解決完此事,他們也輕鬆。
當陸恆踏出派出所時,已經臨近午夜一點了,胡父手機掏出來看了才知道有七八個未接來電。
拒絕了胡家給出的豐厚報酬,陸恆坐著胡父的奧迪到了地方就下車,一身疲倦的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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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所謂狗血言情劇
早上吃飯的時候,父母特的問了陸恆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陸恆巧妙的說是幫同學解圍不小心受了傷,並一再保證自己沒有參與惡意打架鬥毆,並把胡曉父親的電話號碼給了陸有成,如果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去問一下。
鑑於陸恆這段時間的良好表現,父母也信了陸恆的話,但特的叮囑他以後遇到事情先報警,不要一個人衝上去。
這次是額頭破了,下次說不定就是頭破血流,一切以保全自己為重。
陸恆無奈,他總不能說得等著警察到了再去吧,黃花菜都涼了,而且那時自己確實有點酒勁上頭。
到學校時,林素關切的過來問了問陸恆的傷。
如果以前的劉海還留著,估計能擋一下,但現在卻是一目瞭然了。
倒是陳昊特的把陸恆喊去辦公室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