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是沒有未來的。”羽索在他胸口吻上點點印記。
聶靖天將她推開。“這是我的問題,不勞你費心。”
“只有我才適合你,我真的愛你。”羽柔再度纏上健碩的身軀。
“你沒有時間了,主子急著見到‘鈦魔晶’,你必須殺了巫蝶衣,取盡她身上的血液,否則等於背叛組織,你明白會有什麼下場的。”羽柔氣極敗壞地喊道。
為什麼巫糖香對他的影響會那麼大?她不信她會輸給那個黃毛丫頭。
“我沒說要背叛組織。”聶靖天淡然開口。
“那麼,你決定殺了我大姐?”嬌柔輕細的嗓音響起。
聽見理當不該出現的嗓音,聶靖天愕然地瞠直雙眼,倏地回頭。
她何時從日本回來的?
巫糖香站在門邊,眼眸與嬌鼻紅腫,粉腮掛滿幹了又溼的交錯淚痕。
身子康復後,她與家人一同去日本找三姐,一待就是十幾天,害她的心因連日來的思念而蠢動不安,在沒有通知他的情況下,急著回國見他,想給他一個驚喜。
然而沒想到的是,受到震驚的卻是她自己。撞見聶靖天與另外一名女人的情事,已經夠她心傷了,竟還發現聶靖天對她的情感來自“利用”。
她的心彷彿墜入地獄的深淵,空洞冰寒,無止盡的絕望揪得她胸口好疼好疼,淚水不受控制地墜落。一開口,宛如花盡全身的力量,讓她感覺好疲累。
羽柔光裸的身子,自在地躺坐上沙發,準備看戲。
“你決定殺了我大姐?”
“你出去。”陰鷙眼神射向羽柔。
羽柔聳肩,套上遮蔽衣物,不怕死地在他唇印上輕吻,隨即踩著妖魅步伐離開。
聶靖天注意到眼前全身緊繃、微微顫抖的巫糖香,心擰了一下,無法開口。
“為什麼不回答我?”喑啞聲中帶著哭意。
“你說在宴會上遇見我對我一見鍾情,全是騙我的?”難怪她回想不起那天宴會的概況,因為她根本沒去參加。
“是。”聶靖天黑沉著臉,低聲回答。
“一開始你說愛上我,也是騙我的?”
說不是啊,拜託你說不是,巫糖香心底偷偷冀望著。
“是。”
她的淚水更加狂肆宣洩,小手緊揪胸前,想減輕心上的疼痛感。
“那個女人呢?你愛她?”嫉妒蝕心哪!
“不愛。”
緊揪的心稍稍沁入一些空氣。“你想利用我對你的愛,混入巫家取得‘欽魔晶’?”
“是。”聶靖天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當你知道‘鈦魔晶’在我大姐身上,你準備殺了她?”
天哪,引狼入室,傷了她的心無所謂,但她差點害死大姐。巫糖香虛軟地跌坐在地,緊咬下唇,沁出鮮血,也無法轉移心中的痛楚。
她是那麼地愛他啊,而他對她的愛,卻是虛築在謊言上。淚眼婆娑,曾經最親密的他,此刻卻如此模糊、陌生。
結束了,他們之間隨著謊言戳破而結束。
面對他的沉默不答她反而慶幸,免得他的回答再度戳進她殘破不堪的心。
巫糖香虛弱地扶著牆壁站起。她想回家,好想好想回家。
她晶透淚珠與嫣紅的血液融合墜落聶靖天心底,緊抿的唇開啟。“最後一個問題不問我嗎?”
鑲上淚鑽的眼眸掀起。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他總是那麼瞭解她,看透她的一切,看透她對他的依戀,看透她怯懦地不敢問出她最在意的問題,只怕傷得更深。
無聲的腳步踱到她跟前。“真的不打算問我?”
巫糖香低垂螓首,緊掄雪拳。
“是,計劃出錯,我真的愛上你。”
粉頜抬起,一顆豆大淚滴滑過面頰。
兩對眸子,牢粘視線,望進彼此最深處。
“不管你是否願意再次相信我,我還是得承認,心因你而淪陷。”他深情地傾訴。
“羽柔是我在組織裡頭的手下,我與她之間只存在男女之間單純的慾望。我對她一絲情感都沒有,我愛的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熱燙的淚水持續滾落,聶靖天傾身吮吻,動作輕柔疼惜。
“有什麼用……”巫糖香遏制不住緩緩上升的悲悽。就算他真愛她,他會為了她,放棄誅殺大姐嗎?如果他無法背棄所謂的組織,他們之間還是阻礙重重。她不可能因為愛情放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