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你個壞丫頭。。。。。。說,幾天沒和我聯絡了?”含糊的話語斷斷續續的從兩人糾纏的難捨難分的唇中遺漏出來,劇烈的喘息在這個小空間裡顯得異常清晰,嶽袖兒茫然的張開嘴,任對方橫衝直撞的侵襲自己每一處敏感脆弱的地方。等
到她終於反應過來時,眼神掃到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正在通話中’幾個大字,很是心虛的果斷按下右邊那個紅色按鈕,結束通話。
同一時間,歷程在電話那頭雙眼通紅的死死看著手機,他自然聽出了那邊是怎樣一種情況。那麼刺耳的喘息聲,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自認為堅強無比的心臟處,“啊!”憤怒中男人一拳頭砸在了牆上,本是雪白的牆壁上因此留下一片刺目的血色印記。
鮮紅的溫熱液體順著指尖緩緩流淌,而歷程卻絲毫未覺。
他也是會心痛的啊!自己那麼愛的人,在和別人做那麼親密的事。他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男人泛紅的眼眶漸漸溼潤,就在快要凝成淚滴之前,被人用手大力抹去。
歷程背靠著牆壁身子漸漸無力的向下滑去,長久以來支撐著自己的東西似乎在這一夕之間毀於一旦,他能做些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也不知道未來會變成怎麼樣。
歷程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凝視著外面沉寂的黑夜,他的心裡住著一隻被封印的惡魔,他的痴戀,他的瘋狂,他的絕望,都在一點一點的引誘那隻怪物甦醒。如果,如果真有那一天,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下地獄的,就不會只有他一人了吧。袖袖,如果真的會有那一天,你,會陪在我身邊麼?
畫面切回,小小的更衣室內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上演著很是香~豔的一幕。嶽袖兒被唐青習壓在了沙發上,上衣早已不知所蹤,徒留一件Bra將將掛在胳膊上,略遮春光,幸而下半身現在看上去還是完整的。
他的吻還停留在女孩兒的左胸處,舔~舐吞吐,無所不用其極。淫~靡的水聲聽起來更像是一曲催化劑,紅了嶽袖兒的臉龐,硬了小太子的欲~望。
“袖袖,給我。”男人看向她豔紅的臉龐,目光灼熱,手上還在不間歇的動作著,在她不堪一握的腰肢處流連輾轉後繼而向下無止境的探索。
嶽袖兒目光溼潤,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已經蓄勢待發的欲~望。理智告訴她現在不可以,畢竟,魏鳶止就在外面,可從情感上來講,她現在的身體也是很有感覺的,就此打斷的話,保不齊會產生什麼不良後果。兩相權衡下,嶽袖兒終於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唐青習得到首肯後心中大喜,快速的褪□上其他衣物。就在他快要進入那夢寐以求的溫潤緊緻的洞穴時
,外面傳來一聲嶽琊的呼喚:“袖袖你在裡面麼?”
嶽袖兒聞言一驚,大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小太子,隨手撿了件衣服跑向門邊,隔著門對外面答:“哥,我在呢。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看你在裡面半天了,怕你出什麼事。”
“我在裡面躺了一會。剛才有些累到了。”嶽袖兒這丫頭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各種理由都不用進過大腦張口就來。
“你就懶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就爬了5、6米就下來了吧。是不是早上沒睡夠跑這補覺來了?”嶽琊隔著門調侃的笑道。
“嘿嘿。哥哥還是你瞭解我。你先去玩兒吧,我這馬上就出去了。”
“用不用我等你?”
“不用不用。” 後又怕自己一反常態的拒絕引起對方懷疑,她又加了句:“你去陪笙哥哥吧,我馬上就來。”
聽見嶽琊離去的腳步聲響起,嶽袖兒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被放回原處。好險!嶽袖兒心道。其實她怕的倒不是嶽琊,她是怕魏鳶止也和嶽琊一同過來著她。按照那位爺的脾氣,見她這麼久沒出來,一著急都有可能找人直接砸門進來。
“走了?”
嶽袖兒回頭,就見唐青習光~溜溜的半靠在沙發上,那處明顯支出來的物件兒大咧咧的挺著。
唐青習被嶽袖兒那麼‘驚恐’的目光盯著也不見他害臊,反而更加直接的問道:“怎麼樣,對你看到的東西還滿意不?”
嶽袖兒面上一紅,“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袖袖,你就這麼忍心讓我這樣出去?”唐青習指了指自己更加□的地方一臉壞笑。
“我,我管你呢!再說,這是女更衣室你知不知道,隨時會有人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