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大太子哎。和小太子唐青習不同,這個像修士一樣充滿了禁慾氣息的男人向來只活在嶽袖兒的想象裡,她從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要去直面謎一樣的他。壓力好大哎。
魏鳶止不能理解嶽袖兒的那些想法,有點無奈的說,“為什麼不去?他到現在都沒見過你,所以我早晚也得帶你去見他。而且,今天這個日子我覺得正好。”
聽了這話,嶽袖兒蠻詫異的望著他,“有什麼可見的啊?”
“你是我女人,他是我兄弟,你還覺得他沒有見你的必要?”
魏鳶止說的極其正經,彷彿這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嶽袖兒不語,只略帶疑惑的看著他,倆人就這麼靜靜對視,終於,還是魏鳶止繃不住,用手大力的揉了揉她頭髮,笑著說,“你這孩子!想那麼多累不累,到時候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就行。還是說你怕我把你賣了?”
魏妖孽展顏一笑果然具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效果,頓時花也香了草也綠了世界也和平了。那既親切又曖昧還包含了點寵溺的稱呼,好像愛神丘位元手中射出的箭,直挺挺的撞上了嶽袖兒那顆搖曳著的小心臟,一擊即中。
宴會地點魏鳶止定在了北京郊區的一個歐式豪宅,那片廣闊的建築隱在鬱鬱蔥蔥的山間,駛出了一段幽暗的小路,前方一片豁然開朗。
嶽袖兒被魏鳶止扶下車,看著圍牆外的那一溜限量版豪華名車,布加迪、邁巴赫、阿斯頓·馬丁、賓利、蘭博基尼、保時捷、勞斯萊
斯等爭奇鬥豔,而這其中竟有半數以上掛的還是軍牌,看起來到場眾人的實力都不容小覷。心裡有了譜,於是臉上的神情越發淡定。
嶽袖兒身著華貴小禮服踩著水晶細高跟姿態萬千笑容甜蜜的挽著魏鳶止手臂進場,遠遠地就見唐博川攜妻子王畫容迎了上來。
由於嶽袖兒很少在如此場合亮相,所以,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她,以為她只是魏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