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你,“怎麼辦,歷程,我不想自己跳,我想和你一起跳哎!可他們不讓。”
嶽袖兒雙手緊緊的拽住歷程的衣角,一副小孩子討糖吃時的嬌憨神態,迷的歷程心肝亂顫。這就是他愛上的女孩兒啊!
可歷程卻沒有像以往那樣依著她的意思去解決,壞心一起,便忍不住去逗弄她,“那怎麼辦,要不,你先自己跳,我在後面推你一把?”
“壞蛋,就知道欺負人。你自己玩去吧,姑娘我不陪你了。哼!”
看她作勢扭頭就要走,歷程一急,緊忙就去拉她。
“回來回來,這麼高的地方你小心著點,別再摔下去了。”
可不是麼,倆人現在就站在人家那高空彈跳的臺子上,雖說這四周都有鐵欄圍著,可,畢竟在高空,一個不小心,後果不堪設想。伸頭往下一看,四周圍繞著
大片的森林,下面是一灘碧綠的湖水,號稱西南“ 第一跳”的地方塔高50米,可不是你能隨便在上面鬧著玩的。
“好了,不逗你了。咱先下去好不好。”
後來,還是歷程給六夜打的電話,六夜有個表兄在重慶很有勢力,這次兩人便是藉著六夜的面子找到了那個私人的度假山莊,在裡面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登上了那個傳說中可以雙人跳的高空彈跳臺,滿足了嶽袖兒突如其來的小願望。
這時天已經暗下來了,天邊暗灰色的雲縫間還隱約殘留著一絲橘紅色的光線,站在55米的高臺上,兩人以相擁的姿態被綁在一起,嶽袖兒的臉貼在歷程的胸口,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消散在不見身影的風聲中。
嶽袖兒的神色半是興奮半是憂傷,呢喃出口的句子也帶了些飄渺的味道,“歷程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一對即將殉情的情侶?”
歷程低下頭,和她臉貼著臉,笑著答:“你說是,那它就是。”
“殉情是多浪漫的事兒啊!把愛情凝固在最絢爛的這一刻,成就永恆,成就傳說。”
“知道麼,我從很小的時候起,就羨慕電視裡演的那些情節,兩個相愛的人一起走向山巔,縱情一躍,全身都沒在了雲朵裡。”
“你說,愛是什麼?其實它就是一種無可救藥的痴迷,若是連奮不顧身的勇氣都沒有,怎可輕易言愛。”
凜冽的山風吹過耳邊,呼呼作響,片刻的失重感逼得靈魂都離了殼,在半空俯視著那兩個直線下墜的身影。
大腦空白的前一刻,歷程還在想,要是,真的這樣死去了,其實也不錯。因為,黃泉路上有她在身邊,就已足夠。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
飛機終於抵達北京的時候已經晚點了近一個小時,小魚在一個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焦急的看著表,天哪!幸虧沒誤了大事,不然,剝皮削骨老大也不會原諒他啊!
嶽袖兒和歷程可不知道小魚此刻如此複雜的心理活動,這兩位的重慶之行玩的可謂是相當開心,但,再令人愉悅的旅程也會有一個終點,當嶽袖兒走出貴賓通道抬頭便看到魏鳶止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7月初的北京,已經展現了盛夏的全貌。還沒出機場,就已經可以預料外面的滾滾熱浪。
魏鳶止一身菸灰色的亞麻襯衫搭配米白休閒褲,
狂傲不羈的模樣十分引人注目。他僅僅是站在那裡,那通身的璀璨光芒,足以讓你自動的忽略眼前絡繹不絕的行人,視線裡只餘他一人的身影。
如此妖豔冷酷的男人,如從強大的氣場,那始終繃著的一張俊顏,發散出的冰冷氣息足以凍僵周身五米之內的所有活物。
魏鳶止心中翻滾過的千言萬語自那兩人一同出現,就都憋回了肚子裡。不得不承認,歷程和嶽袖兒站在一起,確實郎才女貌的異常登對。
於是腦袋裡自動回放了小魚傳給他這兩人去玩高空彈跳的一段影片。彷彿魂魄相依骨肉相容的兩人,縱身一躍的瞬間臉上帶著濃濃的滿足感,像是生死都不會分離的命定伴侶,永世相隨。
沒錯,這個彆扭的男人,他只是嫉妒了。
歷程亦無所畏懼的望著魏鳶止陰鷙的黑眸,鎮定異常。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已經打響,嶽袖兒作為此次事件的導火索,卻還安然無恙的立在一旁看戲,著實是沒心沒肺了一些。
“過來。”魏鳶止沉寂的如同萬年寒潭一樣的黑眸,直直的鎖住了嶽袖兒的氣息。
幸好嶽袖兒這孩子還沒傻到無藥可救,在這種情況下抵抗魏鳶止,你就是借她是個膽兒她也做不來啊,於是,被歷程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