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是可忍孰不可忍,於子墨的行為,完全就是當著下屬的面,打了自己一巴掌,照這樣下去,以後還有誰敢來投靠自己。
聽完對方的話,於子墨好整以暇的抬了頭,直視秦王憤怒的目光,雙眼澄淨如水,如同一泓山間的清泉,面sè莊嚴鄭重,眉宇間散出一絲悲憤,看得宣王兩父子一頭霧水,這兩人又是唱的哪一齣。
“敢問秦王是否瞭解狂狼此人?“
“如果不瞭解,你以為本王會安心招納他?“
“好,那就是說秦王也知道此人是一個採花賊,身上揹負多條人命,更是**婦女無數,拆散的家庭已經數不勝數,是否如此?“於子墨一番咄咄逼人的語氣,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王爺而怯懦。
“這····本王瞭解一些,但他既然投靠了本王,一心為朝廷辦事,那以前的事也就功過相抵,如今被你一掌廢之,你又如何向本王交代,向朝廷交代。“秦王被說的楞了下,但馬上又奮力反撲,把自己放到了一個衷心為國的王爺位置上。
“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道理,按照王爺的意思,不管是誰犯了什麼錯,只要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