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為什麼他不看在錢的份上回頭來找我?
“只要他肯花言巧語,我吳念香願意矇住雙眼,把一切財產轉讓給他。”
李懷凝和趙空姐見我三天兩頭像棄婦似地囈語一長串,總是眼帶同情地唱著雙簧。
趙三說:“醒醒吧!這樣粗線條不體貼的男人,既不會臨危救美,又不懂得把握時機,要他做啥用?”
李四說:“就是啊!海里那麼多尾魚,又不欠少他這一‘偉’。”
趙三說:“鮪魚?”
李四說:“尾,尾巴的尾!”
趙三說:“沒錯,沒錯,何必單戀一尾魚。”
她們不知道,其實我多怨他一天,惦念也隨之加深,等不到他訊息的遺憾,聚積醞釀成濃烈的相思,我覺得全天下已沒人能體會我的心情。
我開始從食物上尋找慰藉,只要我清醒著就是不停地吃,從早吃到晚整整三天,我吃到再也裝不下食物後,開始嘔吐起來,這一吐簡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我吐到無物可吐後,轉而吐酸水。
這時李懷凝與趙空姐見事態嚴重,直接聯絡上我父親,強行把我送入醫院吊點滴。
我父親吳文敏從他的老友黃副總那裡得知一部分的發展,但還是想從我這裡得到印證。
父親與我哥的關係本來就不融洽,我雖然討厭我哥,但不願再為父親添白髮,於是聳肩說:“減肥過度。”
經過一週的健康檢查與診斷,醫生作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告訴我父親:“我恐怕令媛患了厭食症。”
醫生對了一半,我不僅厭食,還厭生。
經過這一場無疾而終的愛戀後,我已元氣大傷,令我不解的是,對事事抱持懷疑論調的我,與駱偉之間的一段並非刻骨銘心到難分難捨的地步,回想從前種種,我們文明到沒牽過彼此的手,就上床行周公之禮,我甚至不覺得我們墜入情網過。
我想是我累了,我的自尊嚴重地受到打擊,不是始於駱偉與蘇敏敏,而是源自於我年幼不受母親重視的挫折感。
我依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