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音樂之下,她是沒有辦法舒舒服服地與人閒話家常。
“好,我知道,你可以閉上嘴了嗎?”時乃謙沒好氣地大吼,惱怒地關上手機。他拿起面前的酒杯嚐了一大口。
瘋子!他怎麼會倒楣到和他們成為三胞胎?真是造孽。
不過這幾天多跑了幾趟夙苑,他們便以為他把夙苑當成家了,要不是顧思晨為了宋湛耒去相親的事而大喝悶酒,他又何苦三天兩頭往夙苑跑?
總有一天會被她給害死……
但好訊息是,他已經慢慢地在控制自己,會拒絕不了她,是因為若不先把她安撫好,他要怎麼專心在工作上頭?
只是似乎不太需要他的安撫。
畢竟問題不是出在他身上,他自然不是她要的心藥,如今正牌的心藥已經出場,他自然得要乖乖地閃到一邊涼快,不用再受她公主陛下的差遣,而且她的手機號碼也不會再出現在他的手機上頭。
只要她不再那麼依賴他,只要她學會照顧自己,他就不用再扮演老媽子的角色,更不用老是面對她時還要再三壓抑自己的情緒。只是,不知道是他掩飾得當,還是她從沒正視過這個問題,所以至今從未被她識穿。
唉!他要慶幸嗎?遇見這種遲鈍到教人難以置信的女人。虧她老說宋湛耒是塊木頭,依他所見,她才是真正的大木頭。
時乃謙冷冷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這樣也好,反正就這樣慢慢地把事情給放掉,總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放開手的,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
時乃謙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優雅地將酒杯擱在桌面,緩步走到已注意好久的獵物身邊。他露出魅惑眾生的笑,如裹上磁粉般的嗓音自漂亮的唇逸出:“不好意思,我被朋友爽約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和幾位美女共坐?”
這種泯滅人性的臺詞,他每說一次就想吐一次,但這是工作啊!就算想吐,也得等到工作結束之後。
誰要他上回盯上的線索教顧思晨給打斷了,他現在自然得想辦法從其他有關係的女人下手囉,幸好他這張臉對女人起得了作用;要不然他還真不想逼自己吐出這麼噁心的話。
“可以啊!”
果真如他猜想的一般,圍坐在一塊兒的三名女子朗聲招呼著,就怕自己要是拿喬,便會甩頭就走。
“謝謝。”時乃謙大方地在她們挪出的位子上坐下,開始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以找出真正有關係的人究竟是三名女子中的哪一位,再決定要怎麼下手。
窩在顧思晨那裡太多天,正如大哥說的,他都快忘了正事了,就如眼前,他一時想不起來關係人到底是長什麼模樣。
要怪他嗎?怪就怪現在的女人長得都差不多,就不知道是DNA出問題,還是因為出自於同一個整形師所致。
眼前三名女子,在他眼裡瞧來大同小異,說話方式雷同、髮型相似,就連妝扮都相似。
“我覺得你很眼熟耶!”其中一名女子說著。
“是嗎?”他微挑起眉,笑得邪魅。“不知道這位美女要怎麼稱呼?”
“你好,我是斐麗,她們兩個是我的同事。”斐麗落落大方地探出手,交握之間不忘以指尖輕逗著時乃謙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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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麗微愣地睞著他。“你怎麼會知道?”
“我到過貴公司一趟,難怪你會覺得我眼熟。”時乃謙不忘替她點醒沉睡的記憶。
“啊!”斐麗愣了一下,突地瞪大眼,像是中了頭彩般的欣喜若狂,又是擊掌又是跺腳地大喊:“你是朔遠的公關經理!”
身旁的兩個女子一聽見這頭銜,莫不掩嘴壓抑住驚悸。
時乃謙慵懶地笑了,心裡卻暗自唾棄她們,不過是個頭銜罷了,犯得著這麼驚喜嗎?還是她們蠢得奢想麻雀變鳳凰的戲碼會發生在她們身上?
他向來不認為婚姻非得要門當戶對不可,但是眼前這幾個已經化身為狼的貪婪女子絕對是在他的極限之外,他可是沒辦法忍受自己成了眾人等著姦淫擄掠的城池。
玩玩可以,互相慰藉也可以,但要拿他當跳板,他可是絕不容許。
“哇,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震愣之後,三個女人猶如大夢初醒,個個哇哇叫著。
“緣分!”孽緣。
“哇,我也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話落的同時,一隻有力的臂膀毫不客氣地